返回第66章 三州州牧(2 / 2)织云女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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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瑜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对待他的傻弟弟,他既然知道这次来洛阳的卡师只有他和陈璋,那陈璋为何还要给陈远送信,这不是摆明了让走马灯就这么放在花灯巷,没有主人的花灯自然不会有卡师关注,他的心思太浅显,陈瑜一眼就看明白了,这是为他鸣不平呢?

“这就是我罚陈远的理由,他擅自拿了我的宝石冒名卡师的身份,才进了花灯巷。二弟,如果你不想让我效忠卡师成为使者,你完全可以将花灯带着,又何必故意把它遗忘在原地,还送信给陈远。”

陈远对陈瑜足够忠诚,这本是极好的,但他聪明不足,却又一根筋,在知道陈璋没有完成陈瑜的交代时,一定会想尽办法去完成,哪怕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陈远回来后,带回了走马灯,却失了纸笺。那张纸笺被父亲妥善保管,是同走马灯一起送到洛阳的,也是我亲自挂上走马灯的,绝不可能出错,现在纸笺不见了,那就只有在花灯巷被人带走了。”

陈璋当然知道走马灯对父亲的意义,从懂事起,陈璋对父亲最清晰的记忆,便是他每年清明节都会在走马灯下为故人烧纸钱。

父亲告诉陈璋,那个人,是个很伟大的人。

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陈家,他的父亲也会早就在二十年前变成一捧黄土。

那个人是父亲的救命恩人,陈璋很感谢他。

但陈璋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把这么重要的走马灯在昨天晚上让大哥带到花灯巷?

“拿走纸笺的人只能是寻找使者的卡师,这点绝不会错。但选择使者的卡师,不可能选择没有主人的花灯。”陈璋小心开口,就怕大哥迁怒,这件事是他的不对,这才弄丢了这么重要的纸笺。

“不过大哥,你知道纸笺上写的是什么吗?我们照着写一张不行吗?”一模一样的内容,再找个高手做旧,要瞒过父亲还是很容易的。

只要告诉父亲,他让大哥昨天晚上在花灯巷等的人没有出现就好。

至于为什么会有人带走没有主人的花灯纸笺,和他有什么干系。

陈瑜一眼就看出了陈璋打的什么主意,“你想都不要想,这件事对陈家很重要,事已至此,必须马上让父亲知道纸笺遗失之事,至于下一步该如何做也应听父亲的,怕就怕……”陈瑜说道这里,抬头望望天,“怕就怕拿走纸笺的人就是父亲让我等的人。”

纸笺,走马灯,这本是确定来人是否为父亲奉命等候十年之人,现在二者缺一,还能找到那个该找到的人吗?

陈瑜是陈家下一任的家主,他知道的比陈璋多的多。

如果陈家不能完成那个人的遗命,不知陈家会有怎样的结局。

国师的命令难道会因为仅仅过去十年,就可以风吹云散,如果陈家不能完成这个任务,怕失去的不仅仅是陈家的前程。

而这个时候,乔灵通过陈璋送出的书稿已经被长安书社发行,也就是荼蘼录卷五繁华初现。

刚回到秦府的秦非韩还没有迈进大门,就被母亲的心腹丫鬟拦了出去,直接给秦非韩怀中塞了一个包袱,让他赶紧走,夫人要交代的一切都在包袱的信里,以后除非秦非韩成为武圣,否则不允许秦非韩回秦家。

秦非韩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却没有拒绝离开。

他抱着包袱离开家走了很远,才打开包袱翻出母亲给他的信。

母亲在信上告诉秦非韩,她娘家得了一块飞云令,让秦非韩去凌国闯天门。

所谓的闯天门是凌国国教天山派收徒的唯一方式,只有手持飞云令的人才有资格参加试炼,通过试炼的人将会被天山派收入门墙,从此一飞冲天。

东大陆数百个国家成千上万个门派无数武林中人趋之若鹜的飞云令,秦非韩的母亲居然从娘家给他匀出来一枚,拿到飞云令的秦非韩心情很复杂。

秦非韩想知道母亲不让他回家的原因,就算是为了赶时间,也不用让他过家门而不入吧,可惜,信上除了这些内容,就没有别的了。

秦非韩只好一个人踏上了去凌国的路。

几天后,秦非韩在路过渭水镇时,被当地官府误抓,说他是偷心大盗。秦非韩怎么解释自己刚到渭水镇,官府的人也不相信。

没办法,秦非韩只能给师傅送信,希望师傅能来一趟。

六扇门是凌国执法衙门,统摄诸国,主要负责的便是江湖人的纠纷,所谓的偷心大盗应该也属于这一类吧。

涂玉川收到秦非韩的飞鸽传信后,便通过飞鸽给徒弟带了一张盖着六扇门官印的纸,用来证明秦非韩的身份,秦非韩因为有了师傅的信物才暂时取信官府,在等师傅来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他打算通过找到真正的偷心大盗为自己洗脱冤屈。

偷心大盗,人如其名,专门偷取人的心脏。渭水镇因为偷心大盗而死的人已经多达二十一人,每个人都是在睡梦中失去了自己的心,唯一的线索便是案发现场的动物爪印和空气中未消散的兰花香。

官府的人告诉秦非韩,他们之所以认为秦非韩是偷心大盗,便是因为他的包裹上绣着一朵兰花。

秦非韩看着自己的包袱,有点哭笑不得,这也能成为破案的证据?

兰花,爪印和失去的心。

秦非韩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极为沉重,他希望是自己猜错了,但事实真的能如他所愿望的那样吗?

当天晚上,秦非韩一个人在街道上巡逻,如果那个偷心大盗还需要新鲜的心脏,那她必然会再一次出现。

月冷星稀,秦非韩的靴子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传出去很远。秦非韩很清楚,对方的目标应该是年轻健壮的心脏,死了的二十一人都是青年男子便是最好的证明。

突然一阵风从秦非韩耳边刮过,秦非韩假做未曾发觉,继续向前走。

耳后的破风声撩起了秦非韩的一缕发丝,秦非韩侧身回击,正好和身后的偷袭者对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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