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祈看着丁以丹那不在乎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有气,她就算身边带着一个孩子,谢安澈也愿意将她留在身边,为什么?
“我们谢阁主,最恨别人骗他,若是这件事我让人告诉谢阁主,丁姑娘,你恐怕不能在庆国继续待着了,你带着的那个孩子,也无法得到更好的生活环境,你们俩只能回到旭国,那个的渔村过一辈子。”
沈浩风略带威胁的语气,想要从丁以丹脸上看出害怕的情绪,可他这句话都完了,对面的丁以丹,还是那副在神游的表情。
“他想让我离开庆国,我便离开就是了,不必劳烦沈二爷您操心。”丁以丹记得谢安澈是如何称呼对面那个男子的。
这就让沈浩风一时之间不知该什么好,他原本以为丁以丹这个女人,只是贪图谢安澈在庆国的地位,还有谢安澈的钱财。
现在真正接触了,才知道,这个女人一脸我无欲无求的样子,实在看久了觉得莫名可怕。
江湖上,最怕的便是这种没有任何欲望的人,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受任何的人要挟。
“沈二爷,您还有什么话要对我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行离开了。”全程一副表情的丁以丹,又喝了一口茶,将茶盏放下后道。
沈浩风思索了一下,手下查到的关于丁以丹的情报,就只有她来自旭国的一个渔村,那个孩子是那渔村一名寡妇的孩子,只是那寡妇死了,孩子便交给了丁以丹来带。
这些情报一点用都没有,加上丁以丹这个女人,好像没有任何在乎的人或事不对,那个孩子不就是她最在乎的人吗!
“丁姑娘,你可要想好了,若是被谢阁主赶走,你身边那个孩子就得不到最好的教育,你忍心吗?”沈浩风还没死心,继续对丁以丹施压。
丁以丹缓缓站起身,正视沈浩风道:“得不到最好的教育没什么,我们家二丫懂事听话,回渔村,过一辈子,又不是不可以,告辞了,沈二爷。”
沈浩风被气到,这真是丝毫不受威胁的一个女人,谢安澈什么眼神,看上这样一块木头!
酒楼外,围了一群曜阁的人,丁以丹出来时,被震撼到了,这么多人在这干什么?
此时,泰千从最后面走到了丁以丹的面前,向其作揖道:“丁姑娘,您可有受伤?”
丁以丹摇了摇头,她只是去喝了一杯茶,又和那位沈二爷了些话而已,这出来就见到曜阁的人,将整个酒楼大门围住了。
泰千松了口气,幸好丁姑娘没有受伤,幸好现在阁主还不知道,幸好他们曜阁有人,看到了丁姑娘被沈浩风的人请到了这家酒楼。
泰千让丁以丹上了马车,询问她是不是要去买布匹,让马车前往布匹铺子。
谢安澈此时在教二丫认识新的字,千瞳在一旁研墨,看准时机将昨夜丁以丹和她过的话,告诉了谢安澈。
“阁主,要不要派人去旭国丁姑娘所在的渔村,打探一下?”一直以来,谢安澈都没有让人去摸清楚丁以丹的底细,这是让千瞳不太明白的地方。
谢安澈身边哪一个茸细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唯有丁以丹和二丫,他们只知这二人来自旭国的一个渔村,其他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