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权贵族的女人总是光荣里带着凄凉,一入宫门深似海。
元佩清的鼻子略有些酸,应当是这泥人把自己也给感染了。
她顶着有些鼻音的嗓子刚要将梦醒了也就那么回事说出来时,又被自己硬生生咽下去了,苦涩在喉咙中打转,女人的痛苦也只有女人能够明白,若是这梦境能让她不再痛苦,揭穿她便是自己对不住了。
“如今要想的,应该是怎么逃出去”元佩清说着,突然觉得背后门有了力量,将自己顶了出去。
“哎呦”又一次摔倒地下,生疼。
映入眼帘的是北离宫,他似乎没那么生气了,不过还是有些怒火在里面,这怒火的来源也只有他自己才懂。
“只要你在这里呆住三日,我便放你出去”这话,莫过于最大的恩赐。
北离宫冰冷的俊脸上也多了一份狐疑,他似乎很在意元佩清接下来要说出口的答案。
“两日,如何?”若是过了三日,将会错过自己跟玉竹的约定,如今他来,她或许不必爬狗洞出去了。
北离宫皱眉,眼神更加的冰冷,“你就那么在乎那一天?”
“对,我在乎,哪又怎么样”
“为什么”
“不关你的事”
北离宫深呼一口气,又说:“那条鱼是不是你杀的,这里没有人,你大可说实话”
话音一落,元佩清的脸又开始微微作疼,元佩清心里冷笑,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现在又来惺惺作态,他又何曾真的信过我。
“就是我杀的,怎么样?”
北离宫攥着的拳头越发的紧,几乎快要爆出青筋来。
“你,为什么要杀了它”
元佩清几乎是非常干脆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我讨厌你,所以看它不顺眼,才投毒将它毒死”
北离宫:“那你为何当时不承认!”
元佩清冷笑一声,“你见过小偷亲口承认自己是小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