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送你回南家吗?”季明睿征求他的意见。
“不用。”
沐辞下了车。
季明睿:“以后有没办法解决的事就打电话给我。”
“我想你帮我查一个人。”
“你。”他没有犹豫。
沐辞轻轻出一个名字,季明睿挑眉:“我知道了。”
引擎发动,车子离开视野。
录音笔被握在手心,有些硌人。
目光转向铭豪大门,一男一女从酒店里走出来,女人风情万种,男人大腹便便,他们在门口笑了一会儿,女人才把男人送进了门口停着的那辆纯黑的内。
沐婉莹并没有注意到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她的满门心思此时只放在了车内男饶身上,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
沐辞将录音笔放到口袋,看着女饶笑脸,他想到了之前她的一句话,她:
“……你为什么要像你父亲一样摧毁我好不容易争取的幸福?”
她是幸福的吗?
她也配?
幸福这么奢侈的东西从不会怜悯任何人,它易碎易冷,是冬日暖阳,是穿膛之剑,它会迷惑所有人,甚至连魔鬼也甘之如饴。
可任何人都可以拥有它,唯独沐婉莹不会,因为他不允许。
他会把沐婉莹的罪恶一笔一笔记下,他要看到她一无所有的那,他要亲眼看着那个女人下地狱。
一定。
女人已经重新进了铭豪,沐辞转身欲离,却停住脚步。
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童诗雅。”认出她花费零时间。
沐辞:“有事吗?”
南郁的生日,她出现在这里很正常。
短发在风里飞扬,童诗雅问他:“你喜欢南郁?”
眉头轻皱:“你听到了。”
“你只要告诉我答案。”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谎。”她盯着她,不留余地。
“如你所听的那样。”沐辞只能给她这个回答。
“可你并没有出口,”童诗雅着:“你没有,你喜欢她。”
“这对于你有什么意义吗?”
“有人我喜欢你。”
储亦臻的话成了她搪塞的理由。
沐辞眯眼:“那个人的是真的吗?”
童诗雅有了生气的情绪:“这不是我找你辩论的重点!”
“是不是重点,你也不需要告诉我,”沐辞越过她的身影看她后面的人:“有人需要知道。”
童诗雅闻言扭头,付司哲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
男生的额上有薄汗,显然是跑过,更显然他已经把刚才的话听在耳里。
她淡淡扫了他一眼,重新看向沐辞:“我并不需要向他解释。”
沐辞:“那我更不需要向你解释。”
话毕,他不再和童诗雅多一句,只身离开。
风中有梧桐草木的清香,付司哲感觉格外清醒,面前的女孩还保持着和沐辞交谈是的姿势,站得笔直。
她把头发剪了,他差点没有认出来,现在又后悔认出了她。
“你拒绝我的原因……”他放缓呼吸:“你喜欢沐辞?”
“不关你的事。”她准备离开。
付司哲追上她:“怎么不关我的事,我有权知道!”
“所以呢?”她对上他的眼睛:“有什么用吗?”
“……你没有亲口承认。”他垂死挣扎:“我要听你亲口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