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
念及两人还要上课,秦婳看着两人说道,“初尧,你和梦渔先回去吧!”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对了,梦渔,你去我那里帮我拿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
陪床这个事情,身为男人的何初尧,并不参与。
顾梦渔想了想白念绮之前的状态,似乎有些不放心,抿了抿唇,轻轻地说,“Amber,我也想留下!”
感觉到了顾梦渔的关心,秦婳弯了弯嘴角,柔声说道,“你还有课,和初尧先回去,等周六日的时候再过来!”
……
12个小时过去了,白念绮依然没有醒。
秦婳的住所。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听着不断敲门声的热心肠邻居如实地说,“先生,她家有人住院了,今天不在家!”
秦婳的伤还不至于住院,但是听到,陆叙白还是皱了皱眉,问道,“在哪家医院?”
“伦敦中心医院。”
“谢谢!”
医院大门。
秦婳看着英俊如期的男人,比在接到电话时更加呆滞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甜蜜。
睁大双眼,震惊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伦敦10月份夜晚,有些微凉,陆叙白看着对面那两天白白的手臂,脸色有些沉,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披到秦婳身上,“不觉得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