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与墨面色凝重,“你身体不舒服吗?”
陆叙白冷静地说,“我这几天一直在流鼻血,所以来检查一下。”
宋与墨接着问,“还有其他症状吗?”
陆叙白没有说话,摇摇头。
拒病愈已经过去8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出现经常流鼻血的情况。
宋与墨刻不容缓地为陆叙白检查了身体。
另一边的城郊墓园。
秦婳和尹星眠身着素色衣服,手捧着景淮最爱的太阳花,一步一步走向景淮的时候墓碑。
两束太阳花以及一束白菊花放在景淮的墓碑前。
尹星眠正纳闷,嘟囔了一声,“奇怪,怎么这么多花?”
三束算多?秦婳忍不住问了问,“为什么你会说多?”
“景家的人从来没有看过景淮,去年的那束花还是简悦送的,今年突然多了两束!”
秦婳皱了皱眉,南城人众所周知景家父母对两个儿子的宠爱,但怎么不来看其中一个儿子呢?
秦婳和尹星眠待了一会儿,刚好碰见守墓园的老伯。
秦婳指着景淮的墓碑,好奇地问,“老伯,今天有什么人来过这里吗?”
老伯是新来的,自然不知道过往的事,把秦婳和尹星眠都当作是墓碑人的朋友。想了想说道,“有两位姑娘,一位小伙子,看起来都20多岁。”
继续说,“还有一位姑娘是这位先生的爱人吧!她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来了,很细心地擦着墓碑,又靠着墓碑说了好多话!”
老伯又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
听完后,秦婳和尹星眠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除了简悦找不到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