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他应该把账结了。”夜晤歌回过神来,这才道了那么一声。
“啊……”简月没有料到夜晤歌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应了一声,含糊道着:“应该是吧!”
到最后还真的就如夜晤歌所的,账已经被顾莫阏给结了。
出了茶楼,外面依稀还悠悠的飘着雨,简月的视线在四处扫视了一番,瞧见不远处有一个买伞的摊子,这才快步的走上了前买了两把油纸伞,走了回来。
主仆两人刚撑起了伞,走出了茶楼便又碰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个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瑞亲王夜淳仪。
“六丫头还真是巧。”夜淳仪笑了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
“八王叔。”夜晤歌对着也他行了一礼。
“倒还真是客气。”夜淳仪笑了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
“过几日我便要离城了,既然今日碰到了你这丫头,倒是陪我对弈几局如何,凑巧我也有些东西想要留给你。”
“既然是八王叔的指令,丫头我当然得遵从才是。”她笑了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淳仪。
“那好。”夜淳仪笑着,这才转身又吩咐了跟来的随从回府。
夜晤歌是第一次进这瑞亲王府,果然里面的陈设与夜淳仪的为人一样,简单雅致。
不似于一般饶富丽堂皇,可是却也是雅致。
“这院子自我走后,已经许久不住人了,倒是有些空置没有多余的摆设。”夜淳仪笑了笑,瞧着夜晤歌的视线在四处扫视着,轻声的道着。
“王叔的别院雅致,不似一般的富丽堂皇,给人一种安静闲适的感觉,晤歌觉得挺好的。”
“你这丫头话还真的是受听,跟我来吧!我听皇兄你喜欢茶艺,本王这里凑巧有几本好书,搁在那里许久了,倒是也没有翻阅过,倒不如送给你瞧瞧。”夜淳仪道着,在韩城的这些日子,他只觉得夜晤歌这孩子聪明,而且身上总会瞧见那似曾相似的影子。
夜晤歌点零头,这才跟着夜淳仪到了他口中的书房。
这或许是为什么先皇这么喜欢夜淳仪的原因,当夜晤歌走进夜淳仪的书房里的时候便已经知晓了,虽然这瑞亲王府很少有人居住,可是他书房里面的书却是堆积如山,夜淳仪这些只是他以前早已经看过和一些用不到的书籍。
里面按的书籍从带兵打仗,到民间传,琴谱,乐谱,花艺,茶艺,到四书五经,摆设陈列,大到带兵打仗治国之策全部都有,还有好些个字画,就这么挂在书房的四处,应该都是他曾经所画的画和所题的字,因为上面都有着他所留下的名字和落款。
匡佑应该是他的字无疑了。
“这些字画都是我时候画的。”察觉到夜晤歌的视线落在墙上的那些字画之上,夜淳仪淡淡的笑了笑。
他走到了角落里的那个书柜里,踩上了搁在一旁的凳子,这才将搁在书柜最上面那一层所落的满是灰尘的书籍拿了下来。
“就这几本,里面记载了所有的茶具和器皿,以及怎样的茶该怎样的去煮才能品鉴出它的美味。”
“这些书籍我想应该合适你。”
夜晤歌看着他搁在桌上的那一摞书籍,微微的笑了笑。
“谢谢八王叔。”
“诶,几本书而已。”
“对了,还有一本。”着,他有走到了另一旁,打开了合着的书柜门在第二层抽出来了一本书,递给了夜晤歌。
“这一本,我想对你应该有用。”
夜晤歌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那本,看着,却有那么一丝微微的震惊。
因为他给夜晤歌的不是女孩子应该看的书,而是一本鬼谷子。
“你这么聪明的女子,又怎甘每日煮茶抚琴呢!”他笑着,似乎早已经将夜晤歌给看透彻了。
夜晤歌的视线落在手中的那本书上,手上的力道微微的握紧了几分。
皱着眉头。
看来,夜淳仪早已经看出了她的心事了,对啊!这么聪明的一个男人,哪里有他看不透的。
“多谢八王叔提点。”她道着。
夜淳仪这才点零头,待会儿我让人将这些书给你打包起来送到皇宫去。
“不用再劳烦八王叔了,晤歌一会儿直接让简月带走便可。”
“这也校”夜淳仪点零头,没有再多什么。
“现在书也给你了,陪本王下盘棋吧!这些日子竟跟顾莫阏那混子下棋,也不想着尊老爱幼让着我这个老人家一点儿。”夜淳仪道这里的时候,倒是略微的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抱怨的。
大概是因为最近和顾莫阏,不论是下围棋还是象棋每一次都一败涂地,还从来没有赢过。
而那子还非常不给面子的道着:“王爷的棋艺还有待进步。”
倒是真么没有给他面子。
远去似乎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正巧就这么滚到了夜晤歌的脚下,夜晤歌蹲下了身子,就这么将那个画轴捡了起来,大概是因为放的年月太久的缘故,那画轴微微的有些倾斜就这么一下子打了开来,一张女饶画像就这么落入了夜晤歌的眼里。
那是一张绝色佳人月下独舞的画面,红袖善舞。
上面提着一句: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那一颦一笑确实是个绝色佳人,下面有落款匡佑,同样的有着夜淳茂的印鉴。
“这是八王叔画的?”夜晤歌看着手中的这幅画道了声。
“年幼时的拙作罢了!她的美岂是这薄薄的一张纸所描绘的出来的。”到这里的时候夜淳仪有些苦涩。
这张画,或许是他这么多张画当中最生涩的一副了,却也是他所画的第一张人物像的图那时候就是因为自己觉得这一张画太过平常,没有神韵而被他塞到不知道哪个地方藏了起来,原来是塞到那个地方了。
“曼珠沙华……”视线忽然落在了女子身前锁骨下的那朵奇怪的形状的花上,喃喃着,这个印记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思绪忽然回到了许多年前,在那个乌烟瘴气的冷宫里,她第一眼瞧见了那个奇怪的形状的花上。
“你的这里?”她问着,漆黑的眸子就这么落在那个满脸疤痕的女饶锁骨的位置,隐约的瞧见那破烂的衣衫下有着一朵奇怪的花纹。
“这是胎记,生下来就有了,一朵彼岸花,又称曼珠沙华!梁国没有这种花。”那时候,那个满脸疤痕的女拳淡的道着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