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姐!”
“嘘!”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身进屋,脚步很快,顺势拍着身上的雪轻车熟路进了内屋。
屋里暖气十足,但商羡年的脸色似乎就没好过。
总是这幅羸弱苍白,看着随时要挂掉的模样。
这一次她没有动商羡年,而是脱了鞋和外套爬上软榻缩在最里面,与憩着的商羡年面对面并且关疗。
……
这就很尴尬了。
商锐想着,一男一女,干柴烈火,别胜新欢指不定要……
于是非常识趣的带上门从屋里出来,看了满白雪堆积的院子想着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女人果然是个神奇的生物,忽然有一离开,忽然的某一又出现。
商锐刚回到房间,就把商猛惊吓,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
“该换我了?”
“不用去了。”
“怎么?”
刮他眼,商锐脱了外套进房,“白姐回来了。”
“什么!”
商猛楞了一阵,滚下床外套都没拿就要出门。
“你去哪儿。”
辛亏商锐及时叫住他,否则就要热出大事来了。
“去,去看看?”
商猛憨憨的回头,接受到对面丢过来的白眼,“你觉得,你这时候去二爷房里,在白姐回来的情况下……合适吗?”
憨憨抓抓头。
呃……好像,还真不怎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