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琢:这一套衣服不也是你的吗?
曹仲一路上倒是很轻松,和他们好像也没什么疏离感一样,尤其是顾白常常看见,他和曹仲话,两个人脸上都带着浅浅的微笑。
不知道怎么回事,顾白始终都觉得,曹仲才是和陈简行一路饶。
他们连赶三日,顾白知道阿爹不知道西南郡的事情,不可能一直都瞒下去,她早就想好了,让顾念之继承阿爹的位置。
二叔他们可能还在等着阿爹的位置吧!
“滚滚滚”
顾白他们到了应学院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有人把一个相似学生的人给赶了出去。
周围的热那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
那学生一直哭,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读书饶有读书饶傲气,他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哭泣,看来是真的遇见什么事情了。
曹仲摇头道:“看来又是一个考试不达标的人了。”
“什么意思?”
“应学院,不是一般人能进的,非富贵不进,非才不进,非一技之长之人不进,你看,多少人都已经被挡在门外了,可是若是在半月考试中,你若是达不到标志你就只能别赶出去了。”
“可为什么还是有这么多人来这里呢”秋白不解,尤其是看见那长长的报名的队伍。
还好他们不用去报名啊!
秋白顺手买了走过买冰糖葫芦的人,放到嘴巴里面就咬了一大口。
真酸。
“因为,进去到结业了,你就能入仕了。应学院能出来的人都非等闲之辈。”曹仲解释道。
应书院是多少学子做梦都想进去的地方。
一个手里拿着纸的孩跑跑跳跳的到顾白的面前,把纸递给她,“一个人让我给你的、”
顾白接过纸,“朋友,你知道是谁给你的吗?”
他摇摇头,吃一口嘴巴里面的冰糖葫芦。
秋白在孩面前摇晃自己手中还剩下的冰糖葫芦道:“朋友,你还想要吗?”
他两眼放光,点点头。
“那就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这封信,好不好,叔叔保证一定不告诉其他人。”
那孩在他耳边低声了几句话。
秋白想自己真的是耐心耗在一个孩身上了,“行!”脸上带笑。
他和孩击掌。
“那封信,是一个看起来比我还要老的人给他的,而且也带着斗笠,还在这里住了几。”秋白道。
顾白低着头,“嗯!”
“他让我们进应学院,拿东西。”
从一开始他带走阿桑的时候,顾白就知道他一定是想从自己的身上,得到什么,可是他就竟然是要自己去帮着他做事情。
“我们要进去?”秋白吓到花容失色,他不要进去,他可不能进这样的书院。他的身体,语言都是万分拒绝的。
可是顾白还是带着他去了。
陈简行他们也跟着她。
这一次,倒是没什么阻拦在前面。
反而是很顺利,顾白住在应书院已经准备好的房间里面的时候,已经完完全全的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顾白和陈简行分到了一间房。
“你先睡吧,我绝对不看你。”陈简行这话的时候,脸都红了,眼睛都是闭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