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在大夫店中耽搁了一会儿,可慕容花错也没有回来找他们。
马车很颠婆,阿桑在服药之后,意识倒是清醒了一些。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站着的人是玉琢,那个喜欢开玩笑的玉琢。
玉琢看起来很关心她的样子,“我们在哪里了?”
她只记得他们一直在跑,跑去西南郡,终于是要回家了吗?
不管和姐去盛京多久,她始终都不觉得在盛京的家,是她和姐的家,她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而姐也是这样。
西南郡,才是她们的家。
她要回家了,在也没有人阻挡他们回家的步伐了。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慕容花错骑着马,满脸带笑,“我在这里可是等了你们很久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秋白这一次才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这一次慕容花错的卖家,一定不是很简简单单的任务,顾白被一个大人物给盯上了,不然他不可能会这样紧紧跟着他们。
“有人买她的命,那个人我不能得罪,秋白你是知道我的,要是关于你的事情,一般我都能假装没有看见,可是这一次我不得不做。”
慕容花错的无奈,但是脸上带着的微笑实在是让人无奈。
“好吧!”秋白站起身子在马车上面,拔出自己的剑,道:“来吧!”
他真的倒霉到家了,真是一开始就不该接这单生意。
害,自己的命也捏在别人手上,他这一辈子什么时候这委屈过,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战死算了。
“秋白你别这么着急啊!我要的又不是你,是你马车里面的人。”这一次不管是谁,他总是要拿住一两个人,才行啊。
“你要拿住谁!”玉琢第一次在人们面前拿着剑出来。
玉琢拿的剑是阿桑的剑。
“你是谁?”慕容花错对面前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了,算起来他是个脸盲。
除了秋白因为年轻的时候,和他常常在一起,于是就听得出他的声音了,熟悉他的气息了,可是面前这个饶声音他一点都不熟悉。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这一次,我们来战。”
玉琢的坚定,刚才阿桑听见外面的声音,强撑着自己要起来,被他点穴,现在在里面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玉琢答应她,一定要安安全全的带着她回家。
他就一定要做到。
安全带她回家。
玉琢在空中画出清这个字。
这个行为很怪异,可是却让慕容花错脸色怪异。
这样的剑法,他当然是熟悉,却又陌生的。
这很像是一位前辈的剑法,可是他也不确定。
“你师傅是谁?”他问道。
玉琢也不掩藏自己的师门:“牧羊门,河清。”
起来,河清在江湖上,只问其名,却不见其人可到处都有她的传。
传河清本是一个牧羊女,在一次牧羊时巧遇一头会使竹棒的白猿,并从那次以之后就常与它以竹棒交手,因而悟得高超的剑法。
几位吴国最厉害的剑客都挡不住她的一剑。而且据阿青曾被逍遥老人请去教聊武士三剑法,八十名武士没有学到阿青的一招剑法,他们将一丝一毫捉摸到的剑法影子传授给了旁人,单是这一丝一忽的神剑影子,武士的剑法便无敌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