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日,我是想与你一同赏花的,顺便再让你看看这牌匾做的什么样。”
我故意问道:“然后呢?”
他扭了扭自己耳朵回道:“谁知将你吓了一跳,还把你摔到了地上。”
“王爷抱其她姑娘也是这样?”
他纠正道:“是阿广。”
“是,阿广。”
他又继续回答刚刚的问题道:“当然不是,阿思,因为那是我第一次抱女子,况且还是我心爱女子。”
我小声嘀咕道:“油嘴滑舌!”
“阿思,我所说的句句可都是心肺之言。”
他像是又转移话题一样道:“你看,这牌匾做得可还满意?”
缘溪楼,确实满意,只是我一想到若是和亲来的是萧娈,此刻与杨广站在这里的就会是她,一想到这里我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刚刚与元逸在一起是,现如今与杨广在一起还是。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我是如此小心眼的一个人,可我到底在小心眼什么?
马车内,一路上我像是在与他赌气一样不与他讲话,他倒自个一个人自娱自乐的说个不停,还一直不停的看向马窗外像是在思索什么。
我也不经好奇到看向马窗外,和进宫时的样子一模一样,并未有特别之处。
他后来像是说累了,便一直看像外边。
他不言我不言,我觉得甚是无趣,不禁想到方才的情形,元逸似乎很是不受杨勇宠爱,反倒那位云昭训,母凭子贵。段显玉与我讲过,凡是妾姬所生养的孩子都得管正妻为母亲,不可管自己生母为母亲,而只能是称位份,可刚刚俨儿喊云昭训为母亲,看来云昭训很是得杨勇的宠爱。
只是元逸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这些,无论是在杨勇面前还是在穿着打扮方面都没云昭训上心。
一路想着很快便到了王府,我与杨广一到府便有位一身灰色剑挂于背的男子站于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