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又没过多久,白琼就被荷香急急忙忙的摇晃醒了,“白琼,白琼你快醒醒,该去伺候国师更衣上朝了。”
白琼呼吸急促,眼皮子粘着分开了一条缝,“啊!这么早的吗,我好困啊。”
“你别睡了,再睡错过了上朝时间你和我都是要挨罚的。”
“哎,知道了知道了。”
白琼起身穿衣,随随便便抹了把脸就随着荷香去了国师卧房。
南门墨倾没睡好,眼下一点点淡淡的乌黑,用清水洗过脸后,混混沌沌的脑中清醒了些。白琼拿着衣物站在一旁等着南门墨倾过去。她眼皮子怎么都拉扯不开,也不知道这古代人上朝这么早干嘛?这些官员凌晨两三点起床难道就不会困的吗?大脑能正常运行吗?
最后白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些衣物套到南门墨倾身上去的。她就希望赶紧给他穿好他赶紧走,她好回去睡个回笼觉。
好不容易等到南门墨倾出门了,白琼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房间,蒙头大睡。
没睡多久,白琼再次被荷香叫醒。做下人的日子还真是不好受啊!
白琼手里拿了把扫帚,哈欠连连的站在书房门前扫着落叶,朝阳刚刚冒出了个尖头儿,金灿灿的光线洒在院墙上,一个朝气蓬勃的早晨。
少女一点也不朝气的,甚至是和这个早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比的站在阳光里,直到阳光拉长了地面。她们家的国师大人回来了,而且还是怒气冲冲的回来的。
这是肿么了?白琼走起眉头望着那抹背影进了卧房,随后一声怒气冲天的“把白琼给本座找来!”就穿进了白琼耳中。
白琼心下一惊!她又怎么惹到他了?据她观察,南门墨倾只有在生气或是外人面前才会自称本座。
没多久荷香就寻着白琼领去见南门墨倾去了,白琼战战兢兢的跟在荷香身后,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