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的叶片纷纷掉落，在雪晨曦要收回灵气的时候，竟直接破空而起，紧接着衰落在地。

在接触到地面时，瞬间变了枯黄然后消散，似乎有什么巨大腐蚀力的东西在不断侵蚀了他们的生机。

雪晨曦站起身子，眉头紧皱，望向战天翊。

这殿内的气息虽与这男人有些相似的地方，但就是一个至纯和至恶的问题。

她转头盯着战天翊，在战天翊被她盯得有些发毛的时候开口了。

“你是什么东西？”一脸冷静，满目认真。

“！”若非看着这小东西一脸认真的表情，真让他觉得这小东西在故意骂他。

“嗯？你不是东西？不是人？那是什么？”

“…”

战天翊盯着雪晨曦的眼睛半刻，有点被气笑了。

一把扳过她的小身子，“听清楚了，我不是东西。”

“嗯！”雪晨曦眼角有些绷不住了，战天翊裂了咧嘴，感觉自己被这坏丫头带进去了。

“我是龙，上古神龙一族。”战天翊不再玩笑，开口道。

“所以我才无法确定殿中是什么东西！”这般说着，确实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