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抓到机会就要损我一番呢!属狗脸的吗,说变就变!听故事时的那股乖巧去哪了啊,又被狗吃了?!
杨佑还是有些气息不畅,也懒得跟他计较,翻了白眼后闭目靠在了车厢上,心下不自觉念起了莫生气。
“也不知你说的这些新奇故事都是从哪里听到的!对了,还有你吹的那首曲子也不赖,叫什么呀?”
“为什么要告诉你?”
“哼,大男人家家的怎的如此没有度量!我还不听了,你也不用说了!”云长叉腰努嘴抱怨道。
“你不让我说,我却偏要说!曲子是我小时候从一个叫宗次郎的大伯那里学来的,叫做《故乡的原风景。”杨佑没好气的回答道。
“宗次郎?你小时候?我怎地没有听说过?”
靠……顺口说漏了!杨佑不知该如何解释,直急得他在一旁不住的抓耳挠腮。
关云长怎能没发现杨佑异常,但他却没有多往别处想,只道是这人平时爱作怪,又在编瞎话糊弄自己。于是,她轻言红唇接着说道。
“若是任务顺利能早日回到蜀山县,你再给我吹一遍这首曲子罢!”
要是有乐器,我现在就可以吹啊,但是能不能不要说这种Flag一样的话!
杨佑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好好对上了云长那双清澈的眸子。只消看一眼,他的戾气竟然莫名变的少了些。他越越是入迷,居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
关云长心中欢喜,对甜甜一笑,露出了标志性的颗小白牙,
杨佑赶忙低下头,轻啐一声,继续装睡。
马车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一阵,关云长急忙招抚起了杨佑,神情关切的询问他的状况!
“兄弟,你也太小看我了罢!我可是拳打蜀山敬老院,脚踢沧江幼稚园,人称玉面小飞龙的逍遥派掌门杨佑,咳咳……是也!”杨佑面色苍白的又咳嗽了起来。
“切”
这几日的相处让关云长习惯了杨佑时不时蹦出来的疯言疯语没好气的嘘了他一下。
之后又靠到他身侧,用手轻抚起后背,缓缓说道:“这还叫没事,都快把肺咳出来了!还有,就你长得这么黑,也好意思叫玉面飞龙吗?我看叫铁脸泥鳅还差不多哩!”
杨佑见他如此关系自己,也不好去拌嘴,只好默默享受起他的按摩。
云长看杨佑状态有所好转,这才去找车把式好生询问了一番刚才的情况。原来刚才经过的正是老旧官道上最坑洼的路段,并无什么大事。
云长得知消息后,将帘子放下,重新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而同一时间,车厢内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静。
关云长刚想闭眼小憩一会,却听到一阵低沉的喘息传来。
“车把式,停车!快停车!”
“不是和你说没事吗!”杨佑不想因为自己的状态耽误他的行程。
“谁要管你!是我口渴了要下去喝茶!”关云长麻利的跳下车,站在原地等着杨佑。
“死傲娇!”杨佑见状却是心里感觉暖暖的。
两人并肩刚走进茶馆,就有小二走上前热情的招呼两人入座。“二位客官来些什么?”
“两碗清水,俩馒头,一碟咸菜!”杨佑抢先说道。
小二怔了怔,心想:这二人穿着讲究,气质不凡也是不烦,怎么却是个穷逼?
关云长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别听他的!一壶银花栀子,一盘酱牛肉,一盘爆腰花,嗯……再来三两个素菜吧。先这些,快些准备!”云长朝小二挥了挥手,让他赶紧离开。
“得嘞!”
原来是拿咱取乐呢,有钱人还真是会玩呀!
小二一溜烟便不见了。
“这年头牛肉可金贵着呢!有钱不是这样花的!”杨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败家子,其实他还有半句没有说呢。那就是,亏你还跑了那么久的江湖,怎连财不外漏的道理都不懂!
“这个我怎能不知,只是你大伤初愈,是该适当补补的……”关云长罕见的没有顶嘴,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孩子怯懦的解释道。
“牛肉也就罢了,还吃腰花是几个意思?!”杨佑知他是为自己好,声调自然降了三分。
“我听别人说腰花对男人最是大补!”关云长眼睛发光,愈发笃定的说道。
“你听谁说的?”杨佑向两人茶碗里倒满了水。
“我娘对我爹说的!”
杨佑险些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在关云长脸上。
我……靠!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
看到关云长一脸懵懂,心想这孩子原来是真傻!
杨佑思维本就发散,此时更是由点到面联想到了今后自己的两性生活,他不由得为之担心了起来。
看来当今社会普及两性教育迫不容缓呐,回头自己就该在自家门派设个专门的课程为社会做出些贡献!
他俩百无聊赖的等着上菜,没一会身后就有两个人坐了下来,小声交流道:“你知道吗?这几日京城可是出大事了!”
“嘛大事儿?”
他左右看了看,俯身贴耳小心说道:“哎呀,原来你不知道啊。我和你说,是朝堂上的方相公死了!”
“哪个方相公?”
“还能是哪个当然是阁老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