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呀，他太老了，叫爷爷已经是最年轻的叫法了。”小器灵解释道。

“老？”艾玺盯着虞亦连一丝皱纹都没有的脸，一头青丝，连根杂质都没有，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紧致身材，周身气质泰然，脸上没有表情。

怎么和她平时见的虞亦不一样？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虞亦的脸。之前在梦里看的他好像不是这样？

被掉包了？

“你是不是把他调包了？换了个老头子给我？”艾玺看着小器灵突然产生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

小器灵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听见脑子里传来声音，“闭嘴。”

虞亦淡然地瞟了一眼小器灵。

这闭嘴两个字给小器灵带来了震惊。

十分钟前他在虞亦的识海中还能抗住虞亦对他的控制，甚至两人水平相当，怎么一碗汤圆的时间他就被虞亦控制得死死的，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是汤圆里加了什么东西吗？

“喂，你们俩，这眼神互动，在打仗啊？我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小汤圆。”

艾玺突然觉得这个五彩小器灵和汤圆好像，白白胖胖的汤圆馅可以是多种颜色的，她想起了以前吃的水果汤圆，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候她经常会给她做手工汤圆，味道就像，虞亦做的这个……

“没有啊，我才睁眼就看见了他，我怎么能调包？”五彩小器灵挑了一部分实话说。他当然是在艾玺做衣服的时候就从艾玺的脑子里看见了虞亦，他不敢说，要是艾玺知道他还能看见她的神识，那不排除被改造的可能性。

对了，“以后就叫你小汤圆吧，我以前吃过一种水果馅的汤圆，里面的馅就像你身上的颜色一样，有好几种。”艾玺对自己的这个联想很满意。

“好呀，姐姐说叫什么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