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使这个时间在王爷的宅里携持他的门客,这……”
意味深长的停顿让刺客无言以对,宁空又继续地接下了他的话。
“就算现在我将你正就地正法,怕是你们东番也没有滋事的理由吧?”
宁空冷笑着接过了刺客的剑,而此时司徒峥已经冲了进来,并没有看一眼被宁空制住的刺客,只是打凉她一眼,从地上将刺客的剑捡了起来,随后就向刺客……
“唉呀妈呀,母后要他的活口!”
怒发冲冠的司徒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制得住的,宁空吃力地拉着那个刺客一直躲闪,最后只能搬出皇妃,而他当然知道司徒峥不吃那一套。
“还有,你家丫头现在十分不雅,你是不是……”
他的女人!
听到宁空的提醒,怒意不减的司徒峥停顿片刻,就在宁空以为他已经放松的时候,他手臂再次举剑,狠狠的一剑挥出。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划破了夜的宁静,而发生了什么事?
“唉?”
花双影被一股大力从水里拉了起来,还未及她反应,她已经被十分厚实的布包裹住了全身,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这是……”
等花双影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安躺在自己的床上,可是全身还是没有被解开。
“为什么会在那里?”
冰冷的问题应该是酝酿了很久的,而为什么?花双影不知道,但是,即然人家问了,她是不是理所当然的回答一下?
“因为头痒,去洗洗,也有问题吗?”
肯定有问题,时间不对,但司徒峥听她的回答又找不到任何的不妥当,转身看她的理所当然。
他?
什么眼神?
十分锐利,像是在审问犯人,花双影看得十分的不自在,而全身本来就不自在了,她扭动了一下,无法动弹让她更郁闷。
“唉,有什么你给我解开再说行吗?”
解开?她可是一丝不挂,司徒峥艰难地吞咽了两口,眉头紧了紧,犹豫了一刻,走到床边坐下,看她一眼,显得十分的无奈,然后把头一把,手臂僵硬的伸向她,很生疏的给她解开,然后立刻起身背对着她。
“穿好,赶紧起来。”
命令的语气十分不悦耳,本来就窝火的花双影十分不爽,她是真不明白,自己倒霉得连洗个澡都遇上这种事,她也算服了自己的人生了,郁闷的她要对那个人言听即从吗?
“唉……”
不言听即从可能是不行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人家好坏是有权的王,而自己呢?想想没地位的自己,花双影更来气,抬头看司徒峥规矩的背对他的模样,她不禁一抹坏坏的想法一出。
“什么?”
背对着花双影的司徒峥当然不知道她邪的小表情,傻傻地微侧些脸,但还是回避她,一付十分标准的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范,让花双影看到十分不忍,但是她的郁闷还是解不开啊,所以她还是狠心地要继续她的小计谋。
“我、我……”
可是才一分神,花双影就将忘记了自己的坏阴谋,张嘴结结巴巴,可是把她急死。
“到底怎么回事?”
说者无心,听者永远有意的,司徒峥听她的结巴,更显焦急,但是她还没穿衣服,所以他不敢冒然回头,只是带着他的焦躁不安,背对着她问。
“我、我……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