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爱你,很爱很爱,阿情。”
冷情绝抱着朝歌看着她提笔开始在折扇上题字,外面秋风萧瑟南枫的天气冬天并不是很冷。
但是因为落朝歌身体向来不好所以不管怎么样冷情绝总是到哪都要带着她。
只要一会不见了便会想要看着她。
很快一给月后
朝歌眯着眼任由画眉几人在自己脸上作弄,涂涂抹抹不知道都弄了一些什么。
他们的婚礼是按照南枫的仪式来的,因为他们的长辈都不在了所以拜天地这一项就变成的夫妻互相对拜两次。
朝歌看着头上的十二串金色流苏头发被梳起,耳边沉沉的凤凰耳坠压的耳朵疼。
衣服一层又一层,现在只穿着内衬被人在头发上弄着,站起身看着头上繁重的流苏。
“还好不用每天都带着这么多东西,要不然就累死了。”
画眉听言掩唇一笑,拿着繁重的外袍和沁儿一起给落朝歌穿上。
刚穿好坐在那还没喝口茶冷情绝就走进来了,被画眉拦在外面不让进。
冷情绝身子一闪,穿过两人的阻挡看到落朝歌站在镜子前穿着繁重的南枫婚服。
凤冠霞帔在身,眉眼如画唇不笑而美颜若曦来,一眼万年。
曾经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他的团子一次又一次让他明白了什么是一眼便让你沉沦的意思。
这便是,巨大了外袍极地走着也沉重的很朝歌也不动,看着走进来的冷情绝。
嘴角瞬间一笑,掩唇眉眼全是对他急忙跑进来的嘲笑。
冷情绝没有穿走进礼堂的外袍只是换了一件接待宾客的,毕竟那件外袍就像落朝歌的一样走起来费劲的很。
冷情绝走进抱住落朝歌吻住朝歌的眉心。
朝歌原是不想让他抱的毕竟现在的成亲呢,脸上的脂粉都是画眉她们弄的好久的。
“别闹,脂粉……脂粉要掉了。”
声音轻缓,冷情绝一笑胸膛震的朝歌心颤,冷情绝此刻头发全部梳起。
眉心的蝴蝶仍旧美的耀眼,一席紫色冠服让人惊艳。
这是朝歌第二次见到他穿别色的衣裳,白色,红色,紫色。
但是不管哪种都是她眼中唯一的星,唯一的光是她这一辈子的希望。这个人是她的夫君她的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