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凤翎皇宫内萧憬渲坐在龙椅上批着奏折:“如何?”
“如旧”听到回答一挥手暗卫退下,一对只知道弹琴赋诗,赏花游乐的璧人确实不足为患,但是万事皆在小心二字。
落梅居落朝歌的伤已完全好了,正在房中欣赏沁儿为她新绣的衣裙听着书棋说起关于画眉和林安的事。
掩唇笑出声,眉眼净是笑意:“这两人真真是个冤家,让人既喜又闹腾的很,改日定寻个日子嫁了她才好。”
书棋莞尔:“今日桃花已开了许多了。”
落朝歌来到书桌旁低头练字的手一顿:“宫中的赏花会快开始了吧。”似是无意间的一句话,书棋却知道落朝歌的意思不仅仅是问一句这么简单。
“定于三日后,三月三百花会,今年小姐可要去。”书棋问起这句话不是没有源头而是凭着刚刚落朝歌问起话,她家小姐不会无缘无故问起这句话若问便一定有缘由且与自己有关。
“嗯”半月前和冷情绝在万安寺求的签今天主持才送来,解语是:夺而宣之,处于上方。
所以该是时候去见见那些人人,毕竟他们不也好奇她到底有何特殊嘛。
受伤这这几月中有无数的人前来拜访皆被落祁推了回去,若再不见恐怕要落人口舌了。
说什么昭华郡主无视权贵,哼她可不敢落人口舌,该去看看的时候了再说这一次即使她不去作为南枫国世子的冷情绝也会赴宴。
落朝歌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小家子气的人,容不得他人靠近她的男人。
即使冷情绝到时候一定是满脸冷酷不说一句话任由人在他耳边说话,但也不行当然这个心理朝歌自然不会让冷情绝知道。
省的又开心的说什么朝歌终于吃醋了,又不是没见过何必每一次都要眉眼间都是笑意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偏那眼神像是要夺人魂一样看着她,冷情绝长得多祸水别人又不是不知道。
三日后,落朝歌一席华贵的白色华服裙间绣着落朝歌最喜欢的梅花腰间外衫里两指宽的卷云腰带束在腰间挂着玉佩与铃铛,墨发挽起一半头上是繁琐的交叉的四株流苏发饰行走间发饰微微作响,耳上和流苏一样的耳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