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明白你意思了。现下里,长安国如此,朔木也无碍,一切安好得很。本王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这番来,所作所为又为何?你难道眼里没有对本王的厌恶吗?”鸣启难得问出这样子的话来,是觉得鹊连的作为太过于反常了。
“她,圣上她……侍奉圣上许久了,圣上本就无心皇位,你怎么会不懂呢?”鹊连淡然地说着,“她的痛苦,你难道体会不到吗?因为你是她的杀父仇人,因为你又是她最爱的皇叔。”
鸣启听了鹊连的话后,沉默着,不言不语。
他摇了摇自己的头,道:“永远没有结果,不是吗?”
“如果,你不跨出那一步来,你又怎么会知道,没有结果呢?她在三折国……”鹊连将这样子的话说出后,低下了自己的头。
鸣启听了鹊连的话之后,道:“是。本王确实应该得那么做去了。”
听了鸣启的话后,鹊连有点茫然,但又继而说道:“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圣上……无颜再见她了。”
“你……”鸣启想要说些话来,但却沉默了起来了。
“告辞。珍重。”鹊连说出这四个字来,每一个字都说得十分沉重。
听了鹊连话后的鸣启,也微微一笑。
看着鹊连离去的身影后,鸣启叹息了一声,觉得心情十分沉重。
裴泽沉默着跟着鹊连,鹊连回到了客栈,呆楞楞地看着不远处的皇宫里去。
他看着,看夕阳顺着地平线落下,又似乎给皇宫镀上了熊熊烈火。
裴泽见鹊连这番,退了屋子,关上了门,去寻些儿吃食。
“咯噔”。
门被关了起来。
声响传到了鹊连的耳朵里,鹊连缓缓转了头,他看向了身后紧闭起来的门。
他从衣袖里面掏出了一个白净的小瓶子。
从小瓶子里面倒出了一粒黑色的小药丸,他将这颗药丸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将这药丸咽了下去。
他脸上笑着,慢悠悠地移动着,他躺在了床上,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似乎能看到那张笑盈盈的脸。
似乎一切,也都活了起来了呢。
鸣启上了马儿。
朔木目送着鸣启离去,又委实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对了,竟是惹出来这么多事情来,继而皱起了自己的眉头,觉得以后不要再有这样子的事情就太好了。
可是,看着那被烧毁的宫殿,又忍不住悲泣了起来,要是不是当初的贪心,又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件事情来?
圣上不在宫中了。
秦念媱也消失了,鹊连估计也离开宫去了。
他呢?他去找谁呢?
猛然间,想起了空启。
他去酒肆里,拎了两坛酒,步行着上了山。
对于他的倒来,空启似乎也茫然得很。
朔木拍了空启的肩膀对着空启道:“三皇兄,如今圣上不知踪影,二皇兄去寻了,你这里清净,为弟同你谈谈,嗯,谈谈。”
空启听了朔木的话后,道:“谈甚么呢?”
“谈……就谈长安国的国事吧,这圣上同二皇兄这关系,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许……”朔木道,“你说,这其中,是不是有甚么误会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