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朕本是来寻那夜阑来着,也未曾想过会遇到你。”李帝说道此处,顿上一顿,“你可知那左府?居着何许人也?”
“左府?”老臣问道,脑海里思索了一番,“这左府,该是无人,因犯事,被下了旨,抄了满门。”
李帝听此,渗得慌。
自她登基以来,未曾有过这样的举措,甚至也未曾砍过谁的脑袋。
那左府可是有多少幽魂了才是。
“那你可知谁人戴着面具,出没于此国?”李帝继而又问道,自然是想打探下关于那男子的事情来。
“戴着面具?”老臣念叨着李帝口中所说的话,皱着眉头,“老臣不知,不知可有其他什么特征?”
李帝面对着老臣的这么一句话,愣了神,特征的话,身高不是特高,声音也不是特好听,身材不是特瘦,也不是特胖,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值得提上一提的地方吧?
面具。
对,是那个面具。
“除了那个面具外,似乎没有其他异常。不知庞爱卿,对这三折国可是有何知晓,前朝又是个怎样的情况?”李帝这般询问着,如果想要解决一件事情的话,前因后果也要清楚了才是。
三折国的前朝是个什么样子,三折国的现在那位上又是谁?
“容老臣多嘴,圣上口中的那位夜阑,可是泰崇国的耶律夜阑王爷?”老臣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双眼放着光芒,似乎还有着泪滴。
“是。”李帝听老臣这突如起来的转折问话,给弄得全然不知所措,“可是有什么?”
“泰崇国与三折国颇有渊源啊。”老臣的话到了嘴边,又顿上一顿,“这三折国前朝的公主,正是圣上口中耶律夜阑王爷的皇嫂,泰崇国的皇后啊!”
“啊?”
李帝听了这话后,免不了一声惊讶地问话,全然不知道这二国间竟然有这样子的微妙关系。
想来,夜阑怎会不知?为何连告诉都没有告诉她一番?
寻思此处,李帝深觉有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颇为摸不透这样子的局面。
“老臣断不会信口开河。”他以为李帝是怀疑他所说的话,这才表现得十分惊讶的样子,所以加上了自己的保证过来。
“朕知你不会信口开河,所以这才感到惊讶。夜阑,从未提及过此事。”李帝这般回答老臣道,思绪确实杂乱得很。
不过这件事情,也并非什么大事。若是逸仙他皇后,同三折国真有这么一层关系,夜阑运粮过来,自然是好运的,不过前朝,已然是前朝了。
她若心怀怨恨,不知……不过,世事无常。
“圣上,依老臣所见,这夜阑该是并未知晓得才是。当年,兵荒马乱,烽烟四起,纵她比圣上大了几岁,也不过孩童……”老臣言道,“这其中,定有些波折,所以这才……”
“是,你说得不错。”李帝这般说着。
二人走至大堂之上,李帝坐了下位,老臣自然也不敢坐上位,恭恭敬敬地在李帝身旁候着。
李帝抬手,道:“庞爱卿,你是父皇的臣子,亦是朕的臣子,不必这般拘谨。朕不敢同父皇比,但朕也并非蛮横专政的帝皇,你且坐。”
老臣听了李帝的话,心中感慨万分,道:“圣上英明,老臣谢圣上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