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自己上哪儿拿?问那个人要,自己脸往哪里放!
最后陈堃还是维持原判。
曾岑氏诧异道:“我不是说了是他指使的,为什么我还要赔五千两?我们乡下人哪有那么多钱啊?这不是逼死我们吗?呜呜呜……”
“你说他指使的,你没有证据呀!”
嘴巴上说说可不行。
曾家人嚎啕大哭。
丁欢也知道他们赔不起,丁欢就提出让曾家人教育七天,敲锣打鼓上街告诉众人,他们诬陷丁欢,然后曾岑氏和曾老实轮流坐牢一个月,为什么轮流?还不是因为曾家还有六个孩子,其中一个还是奶娃娃,两个大人都坐牢,孩子们怎么办?
五千两和坐牢一个月,他们当然选后者。
至于段宏杰,丁欢也让他选,他是个有秀才功名的人,自然不可能选择坐牢,丁欢看他的穿着打扮,家里应该也有点钱。
“我改天会把钱送到府上。”段宏杰道。
“我让人跟你回去拿,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说完后,丁欢目光落在霍江身上。
霍江自然明白丁欢的意思。
段宏杰脸黑如墨:“你不相信我?”
“你这话真搞笑,我又不认识你,我为什么信你?”丁欢看傻子一样看着段宏杰,这种人是怎么考上秀才的?
“霍伯伯,麻烦您跑一趟吧!多带几个人去吧,毕竟是外地,万一赖账啊或者遇上麻烦,也好有个照应。”听口音,可以判定段宏杰不是望城府人,去要债,必定要离开望城府。
霍江点头应下:“嗯,那熊家兄弟跟我去一趟吧。”
段宏杰一张脸愁成了苦瓜。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
丁欢在难产的孕妇下体割了一刀,以致大人小孩都平安,这件事全城皆知,有人不信有人质疑,也有人信。
对丁欢的影响不全是负面的。
但是总归多了些质疑声。
“欢欢。”向颉追上来,“你刚才说你要义诊三天?”
“是啊。”
原先丁欢是个有这个计划,毕竟收了不少善款,总要做点事情吧,现在又出了这个事,义诊、赠医施药都可以提升自己的名誉,倒不是她沽名钓誉,只不过担心名誉问题会影响到丁家哥几个。
这个时代,对读书人的家庭和名声看的太重了。
有些东西,丁欢没能力改变,她只能融入。
“到时候算上我们悬壶堂一份吧!我们共同出资。”
“行啊。”悬壶堂愿意参与进来,自然再好不过,他们药铺各种药材齐全,药效也还不错。
“今天谢谢你来给我作证,我看你一脸疲惫,想必一路辛苦了,我明天上午来悬壶堂跟你细谈。”
回到家以后,又是跨火盆又是柚子叶洗手。
“哎,欢欢我看你以后还是别给人看病了,这都出了多少事了。”丁老太真的是怕了。
“奶奶,不遭人妒是庸才,这次很明显是有人冲我名声来的,就算我不行医,咱们做生意赚钱了,一样有人会害我们。”
丁老头:“没错儿,不过欢欢你知道害你的是谁不?”零零书屋00sh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