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唱戏是兴趣，要是唱了什么你不高兴的，还请多多包涵了。”水天清依然试图说好话，好套出对方的目的来。

“我要是不包涵呢？”百里君曜轻笑一声，笑声溢出几分嘲讽。

这么一句话，水天清算是明白了，对方并不是什么善茬子，是故意跟她过不去的。

水天清目光微冷的看着对方，语气渗着冷然，“你想做什么？”

“用唱戏来攻击婉妃，我想问你想做什么才是。”百里君曜语调平淡，挑明了话来。

“原来是婉妃的人，既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水天清很是直言不讳的回答，她既然做了，就不怕被人找上来。

反正她现在不在水府，不需要假装。

“你是什么人？”水天清这么直接的回答，倒是让百里君曜意外，对水天清的身份多了几分的好奇。

“你想知道？自己猜啊！”对方的询问，水天清恍然的一笑，想要知道她是什么人，他就慢慢猜好了。

“这是我的地方，除非你会飞天遁地，不然我何须要猜。”见到对方依然是如此嚣张，百里君曜语气又是一冷，如夹了冰渣一般。

“说不定，我还真是会飞天遁地，轻功水上漂呢！”水天清赞同的点点头，话语淡定，透着丝丝的自信。

然而眼底，却隐过一抹冷然。

她还想找机会试试朵拉的无翼和叶舟，正是现在好好用用了。

“是吗？这里就是苏河，你若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