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第一次紧张不紧张？”

向荣坐在谢安石的旁边，两人身前的桌子摆放着两个显示器，一个后台数据，一个行业指数页面。

“老大，我好紧张，想厕所，去了几次又没有，手心都是汗，袜子也湿了，你摸摸，我后背，我内裤...”

“放松点，只是内侧版本，不要有什么压力。”

“许哥那边会不会和我一样紧张？”

“他啊？跟着我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没啥事儿。”

然而许数项目组，七八个人围着许数，依旧是两个显示器，这次向荣没来，这让他很慌。

会不会是因为运营组给出的方案不给力，老大生气了？还有老大不在身边，这种时候也太紧张了。

没人知道许数现在的心里活动，只是看着这个胡子拉碴的组长一根烟接着一根烟不停的抽。

“倒计时60秒，各负责人注意。”

谢安石的声音在无比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刘一鸣、王崇明和张小川也都挤了过来。

“小石头加油啊，大家都很看好你。”

“我猜半个小时破十万没问题。”

“十万？你以为是页游啊，估摸着五万看行不行。”

“别打击小石头，看数据！”

“5、4、3、2、1、0，开启！”

谢安石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整个二楼都能听见那个清脆的回车键，那是准许登录通道开启的声音。

1分钟过去了，数字还是0。

2分钟过去了，显示器依旧是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