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响听秦霄这么说,终于侧头向他看去,半开玩笑似地说:“可能我和阿时是天生有默契。”
说着,笑嘻嘻地冲傅昭时抛了个媚眼:“对吧,阿时?”
“嗯哼”傅昭时靠着椅背,目光所至之处,女孩笑容灿烂,眉眼弯弯。
秦霄深深觉得自己的兄弟被人家小姑娘下了降头,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话说,你们刚才怎么在警局?老弟,你是确定在这边警局工作了吗?”
“我回祁县了。”傅昭时沉声道:“本来陪响响出来散心,结果被人阴进了警局。”
“还有人能阴的了你?”秦霄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傅昭时当年在国时,便在课业之余参与多项刑事案件调查,可以说,他是法医里面最擅长刑侦的,是侦探里面最会解剖的。
所以,听到傅昭时这么说,秦霄才会大吃一惊。
傅昭时倒没觉得有什么:“和祁县的一起案子有关联,这件事也算是给祁县的案子提供了些线索。”
秦霄对这种刑事案件并不了解,闻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联系我,别和兄弟客气。”
傅昭时笑:“当然。”
车子很快便停在一家位置偏僻,古香古色的餐厅门前。
几人下了车,入目便是极富质感的木质牌匾,上面刻着餐厅名,看字便知其书写者笔力遒劲,潇洒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