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良靳的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抹嗜血残暴的笑容。
黎明破晓,晨光熹微。
傅昭时已经在座位上端坐了两个小时,极度的困乏和难以遏制的恨意一起蚕食着他的精神,傅昭时嘴周长出短短的髭须,看起来有些沧桑。
察觉到天渐渐亮了,傅昭时简单洗漱了一番,便开车往殡仪馆赶去。
出乎傅昭时意料的是,郁清响竟然不在殡仪馆,馆内工作人员说,郁清响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便已经离开了。
傅昭时拨通郁清响的电话,却没有人接,他眉头紧锁,响响这是去哪了?
而郁清响则打车去了许晴安曾经资助过的那家孤儿院。
昨天晚上她守夜的时候,想到一个问题,结合上一世的记忆,她知道这家孤儿院正巧也是傅昭时小时候呆过的。
阿时昨天晚上说,他在孤儿院根本吃不上饭,按理说不可能啊
许晴安就是在她父母出事不久后将遗产和保险金半数捐给了那家孤儿院,那笔钱怎么说也不算少,按照时间线,阿时那时也刚刚去孤儿院,吃饱穿暖应该是可以保证的。
为什么阿时会饿到想吐呢?
郁清响想到某种可能,只觉得心里的怒火隐隐有燎原之势。
孤儿院倒是没想到那么早就有访客,胖乎乎的院长笑眯眯地将郁清响迎进屋里,豆大的小眼里闪着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