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一直以来最敬重的外婆其实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响响她
傅昭时不敢想下去,只能用通话录音一遍一遍刺激自己的神经。就在他听到第十遍时,傅昭时终于意识到异常。
许晴安从家里到咖啡厅有十几公里,无论是打车,坐地铁还是公交,按理说早就应该到了啊,怎么至今不见她的人影呢?
这时,傅昭时的耳畔正响着万良靳和许晴安打的第二通电话,万良靳语气轻浮:“去你那边不方便,要不约到长寿街莫娄咖啡厅?”
“你现在出发就好,我会尽快。”
“妈,注意安全啊。”
“是啊,这么多年第一次叫你妈可说不定也是最后一次呢。毕竟我是看心情,现在的情绪,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出现了。”
万良靳的话听着就像叛逆孩子的玩笑。可是他一个四十多岁,叱咤商场那么多年的人,又怎么会瞎开玩笑?
那么电话里的意思是
傅昭时想到这里,心上一惊,立刻摘下耳机,将咖啡钱压在杯子下,便匆匆跑了出去。
傅昭时走出咖啡厅时,太阳已然西沉,夕阳在宽敞的广场上洒下一层橘黄的光,细腻柔和。
不过,傅昭时没有时间注意风景,因为不远处马路上传来的嘈杂声早已吸引了他的全部心神,傅昭时立刻奔向那个围满人群的地方。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下午还满不在意地议论着杀人,对生命不屑一顾的许晴安此时已经躺在一片血泊中,殷红的血触目惊心,让人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