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不管是原墨熙还是现墨熙,都怕苦;而那怕苦的样子同姬氏一模一样:闻到就难受,难受就一个劲的拒绝,不愿意喝。
果然,一听到“药苦”,姬氏瞬时就不乐意了,但她也不说什么,只是带着嫌弃的眼神,将那药包推远了些。
瞧到如此的姬氏,墨熙抿了抿嘴,强硬的将没到嘴边的笑,咽了回去。
屋内其乐融融,屋外却依旧“寒风瑟瑟”;
跪在院内地上已经一刻钟的墨湘晓,坚挺的不想让自己脆弱的身板弯曲,但事实总不如人愿——
一刻钟后的没几分钟,墨湘晓的背就弯下来,瘫坐在了地上。
确实,她先下跪在含晖院中,就是来表示自己不愿回到临安;
她跟随者父母来到京城,可是为了能够出人头地,嫁给皇家贵族的,怎能现在就回去?
当她得知自己过段时日就要同父亲回临安时,瞬间好似五雷轰顶的瘫软在了椅子上。
随后过了半个时辰,才反应过来,开始思考:该如何让自己留下来。
但千思万想,她有限的小脑袋瓜子,只能想到一种方式——以伤害自身为条件,来逼迫姬氏将自己留下。
但没想到……早已见过这种手段的姬氏,劝了几句后见她不肯起身,便不再顾她的回到房内,悠哉的喝起来茶。
至于墨延华为何也那样对墨湘晓如此置之不理,原因很简单:他真的第一次那么快的讨厌起一个人。
不提他所听到的什么“母亲下毒”“表妹推人”这些,就看这仅仅的两天——
他明明都说了,他不需要她送来糕点,也不需要她时刻的嘘寒问暖;
可墨湘晓呢?就是不听,就两天,给他送了四份糕点以及来看了他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