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说完互换孩子停了下来，程霜心底大大松了口气。

只要瞒住那件事情，她就可以活命！

还活着，她就还有机会再翻身。

“是，当年是我让他把无忧和相思换了。相思是你的亲生女儿，无忧她也是啊。”

“你一知道我怀的是女儿，便对我不闻不问，只丢那几个钱像打发叫花子一样，你能怪我把孩子互换吗？”

“我不过是想让我的亲生女儿过的好一些，这是每个母亲都会想的，我有什么错？”

“我对自己亲生女儿好又有什么错？顾青山，无忧有什么错，她就因为从我肚子里出来她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

“程霜！”

顾相思冷冷的看着不知悔改的程霜！

她不是原主，过往那些不是她所承受的，可拥有的那些记忆，她只是回忆便能清楚感觉到原主的痛苦。

从进来开始，顾相思就是冷静的。

她是在一层层剥开程霜的皮，让她享受一下走向绝望的过程。

直到扒开这些，看着还在狡辩的程霜，一直压着的那股戾气在内心冲撞，她突然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拉，让她抬起头来。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用母爱来说事，你恶不恶心。”

“当年是你故意在受孕期还吃了有助怀孕的药给我爸下药，利用孩子试图上位。”

“你早就知道我爸深爱我妈，便退而求其次的装大方懂事，却在等怀孕，想要借此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