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姑娘。”就在姜聘说得正兴起的时候，姜聆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回头一看，竟然是褚襄，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不由愣了愣，“你今年不是中榜了么，怎么没去京城参加考试？还是说已经去了回来了？”

中举的学子大部分在年前的时候就已经相邀着去京城了，现在在这个时候，要是去了京城然后回来的话时间虽然紧了些，但也未尝没有可能，但那也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今年名落孙山了。

对于姜聆的疑惑，褚襄却是很自然地笑了笑，道：“我今年没有去京城中参加春闱。”

“为什么？”姜聘听了很是意外，不懂他为什么不去，毕竟因为秋闱他就已经耽误三年了，现在再耽误三年，那就一共耽误六年了，这也太浪费时间了吧！

不过对于她的疑问，褚襄却是笑而不答，因为他早就已经面对好多人这也询问过了，一开始就没想着解释，自然到现在也不会开个给个解释。

姜聘也察觉到自己问这话可能是戳到人家的伤心事了，毕竟不一鼓作气的继续往下考，那绝大多数都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知道自己就是去了京城那也考不上。

但是她又不免心中疑惑，按理来说褚襄要是真的去京城拼上一把的话，那中进士的机会还是挺大的呀，就这样白白放弃了这个机会，未免也太可惜了吧！

褚襄是特意过来找姜聆说事情的，因此对于她的疑惑，他也直接当做没有看见，就跟姜聆说他有些事情想与她说。

姜聘见此便主动道：“那姐姐你们先说吧，我先去戏园子等你。”

姜聆点点头，然后姜聘就走了，她则和褚襄一起去了街边的那个小茶馆里，两人在楼上交了个包间，然后点了一壶茶，在小二走后褚襄才开口道：“你是六月份的时候要去北疆吗？”

“你怎么知道？”姜聆有些意外，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可不多，她跟褚襄在后面也没有什么交集，两人重合的圈子好像除了崔珺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人了，但是崔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而且她的信才寄过去多长时间，就这段距离，还不够这信一来一回的吧！

“我也不瞒你，就是崔珺写信告诉我的。”褚襄摸了摸脑袋，道。

姜聆听后顿时就无语了，“你既然知道了，那还问我做什么？”

褚襄被她这样一说弄得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然后也觉得自己是脑子烧了在这里没话找话，不过他这不是觉得先这样开口问上一句，能够更好地展开话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