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先生,这个赌约,你打算兑现吗?”姜聆等他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问道。
“我又没有输,你目前只是我这个斗彩的花瓶不是安化年间的,但是他就是个古董,是我祖爷爷那一辈流传下来的,不定它不是安化年间的,而是安化年前或者年后的呢?”蔡勇收回自己的手,大声道,“那也是个古董!古董!”
“安化年前的那你就不用想了,那个时候斗彩的技术还不成熟,所以成品极少,至于安化年后的嘛,不用我,你可以直接问问严大师,看是个什么样的。”姜聆微笑着道。
蔡勇听后下意识地就看向了严大师,然而严大师的脸色却是异常的阴沉难看,他又想起刚刚自己的行为,顿时就慌了,连声喊道:“严大师,刚刚是我不好,你,我这花瓶是安化年后的是不是,它是安化年后的!”
“行了,闭嘴吧,你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大吗?”严大师很黑沉着一张脸,都有点端不住他平日里那亲和的大师架子了,直接就甩开了蔡勇的手,然后警告性的看了他一眼后就对姜聆道:“这位姑娘,我认输了,这回是我眼拙了!”
他完后就朝着姜聆深深地鞠了一个躬,那态度要多真诚有多真诚,也就是这么一个躬,把他刚刚损失的面子直接就补回了十之七八,众人给他在心里的解释就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更何况严大师还不是个圣人呢?
姜聆没有去扶他,旁边的韩掌柜倒是很有眼色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然后又了些好听的场面话,剩下的两三分面子也就被捡回的差不多了。
“蔡先生,五千两现银,外加那一尊白玉观音像,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呀?”等现场都又安静下来了,姜聆这才问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蔡勇听她这么问,顿时急了,红着眼睛道。
“愿赌服输,这句话蔡先生没有听过吗?毕竟你可还是个大孝子呢!”姜聆微翘着嘴唇道。
“我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蔡勇被她这句话这么一激,刚想梗着脖子跟她对着干,却突然间见到严大师朝他微微摇了摇头,幅度很,要不是他刚刚眼尖发现了都很容易被忽略去,也因此,他才没有对着姜聆大喊大叫,但是态度相比较来要好很多了,这虽然在别人看来依旧没有什么用。
不过姜聆却是微勾了勾唇角,扭头对旁边的韩掌柜道:“韩掌柜,不知道可不可以租借你一间包厢给我们谈一下这赌约呢?”
“当然可以。”韩掌柜二话不直接就点头答应了,然后示意二领人过去,自己则在外面劝大家该走了,毕竟他这里是古玩店,一般人都买不起,不然他就直接把人给忽悠进来买东西了。
众人虽然还想看看后续如何,但是到底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因此在韩掌柜的笑颜催促下三三两两的走了,这条路顿时就又宽阔了起来,不过已经走了一些,自然还有好些人在那里等着看后续的,见人不多,韩掌柜也就没有再管了,更何况人家待得也不是他的地盘,他也管不到人家,便也进铺子了。
“掌柜的,我把严大师和那位姜姑娘给领到二楼的雅间去了。”韩掌柜进去,伙计刚给二楼奉茶下来,看到他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