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能点什么其他的吗?每次一有问题就不知道,也亏得冀文帝能够和他继续下去,如果换成她的话,早就直接动手了。
南轲叹了口气,问道,“那除了这个以外,父皇还有什么别的吗?”
“太子妃,关于皇孙的事……”
“打住,想都不要想!”南轲连忙抬手制止道,“这件事你去找夏依依,不要来找我。”
百里凉介沉思片刻,一脸委屈的道,“那好吧……我会跟父皇好好沟通一下。”
“你还真去跟冀文帝?”南轲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完这句话之后,南轲不由一愣,又默默的坐了下去。
“怎么了?”百里凉介探过头去,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突然觉得有些累了。”南轲干笑了几声,起身走到床旁,“今就先休息吧,我也累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明再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有什么话明再。”
南轲一把掀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住,过了片刻之后,才偷偷冒出头来。
真是太糟糕了,她刚刚实在太失态,怎么会突然出那句话?
南轲用力的摇着头,看来自己应该是疯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
百里凉介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又有什么可值得在意的?
百里凉介和她只是因为各种阴差阳错的原因,不得已才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
所以她也不需要去管他的事,只要能够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
第二一大早,南轲一睁眼便发现百里凉介站在床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南轲一个激灵,下意识起身推了一把。
百里凉介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
他抬头愣愣的看着南轲,一副茫然的模样。
“那个……”这时南轲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她干笑了几声,“你怎么突然站在床头,真是吓死人了……”
百里凉介挣扎着爬了起来,“我刚走过来,只是想要看看太子妃醒没醒而已,可没想到……”
“这只是意外,我不是有意的。”南轲摆手解释道,“你突然站在床头,还有那种眼神看着我,无论是谁都会被吓到,我只是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所以才会这样,并不是有意的。”
百里凉介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随后便看着自己的手,“可是好痛……”
“痛?”南轲一愣,起身下床,“哪儿痛?”
她走到百里凉介面前,仔细看着他的手,“没事儿啊,有很痛吗?”
百里凉介的手掌微红,但却并没有什么大碍,照理应该也不会很痛才对。
“很痛……”
“哪儿啊,哪儿痛啊?”南轲拿着百里凉介的手掌,来回看着。
“不是这儿。”百里凉介撇着嘴,眼里满是委屈。
“那是哪儿啊?”南轲真是被百里凉介磨的没了脾气,她一直都在问,结果好半都没有问出个结果来。
“屁股……”
一出这话,百里凉介便更加委屈。
南轲嘴角抽了抽,又顺手推了百里凉介一把。
亏她还这么担心,结果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这百里凉介是在耍他吗?
“既然痛的话,就赶紧回灵岩殿去,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
“可是我还想跟你话,你昨不是有话等到今吗?”
“那你有什么话要?”南轲有些不耐的摆了摆手,她可实在没有什么闲工夫和百里凉介在这儿闹。
“母后让我什么时候带你去她宫里坐一坐,是想要和我们好好话。”
“什么?”南轲有那么一瞬间,不由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裴后想要和她好好话?这太阳不会是打西边出来了吧,她可不觉得自己和裴后之间有什么好的。
只不过这人都找上门来了,总不可能还有后湍道理。
南轲眼眸一转,“母后有什么时候吗?”
“就今,原本我昨晚上就想跟太子妃的,但是……”百里凉介抬眼看着南轲,眼里依稀带着一丝埋怨。
敢情这错还在她身上?
南轲垂眼一笑,“好,是我的错,下次我再也不这样了,好吗?”
“嗯。”百里凉介闷闷的点着头,低着头不再吭声。
南轲准备好之后,便跟着百里凉介一起去了未央宫。
南轲实在想不到裴皇后到底有什么事要找她,虽她心里恨毒了裴后,但她们二人平日里却没有什么过多的关联。
除了每日的请安以外,南轲压根就不会去未央宫附近走动。
一进未央宫,百里凉介便下意识开始拘束起来。
南轲看着百里凉介这畏手畏脚的模样,忍不住白了一眼。
瞧这出息,这有什么可怕的。
南轲挺胸抬头,直挺挺的走了进去。
裴后端坐在上位,看到南轲走进来,也只是淡淡的抬眼而已。
“参加母后。”
“请来吧。”裴后淡声应着,从头到尾都没有将眼神放到南轲身上。
百里凉介乖乖的坐在一旁,垂着头,什么话都没。
南轲早就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毕竟百里凉介一见裴后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根本就不会主动话。
裴后淡然的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许久都没有看到你们两一同来我这未央宫了,太子妃嫁入东宫也有了些时日,不知是否适应?”
一听这话,南轲心里便忍不住发笑。
她来冀朝都已经一年多,现在问这话是不是有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