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帝沉着脸,刚刚还是喜笑颜开的表情,却在颜丛说了句,‘这孩子浓眉大眼,和他兄长四殿下长的真是相像。’转喜为怒。
为避免波及其他,南钧儒只好请旨,说予儒肚子有些疼痛,周韵小姐也有些乏了,让他们俩一同回去。
一位和艾越皇室有干系,一位是周家的千金大小姐,南帝只得妥协,留下了其他人惶恐地跪在此处。
本来以为事情都已经过去的张洋一下就慌了,深深地拜倒在地,不知所措。
明明、明明刚才陛下还是笑着,开心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这都是南钧树的错!
都是他!
张洋心中气愤着,一直盯着南钧树,翻着白眼。
南钧树无奈,刚刚在芷殿里张洋对自己的态度可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陛下,您瞧瞧。张大人和四殿下在沟通了些什么啊?!”颜丛半捂着嘴,戏蔑道。
南钧树:......
嗯...颜丛,什么时候成...这个样子了。活脱脱就是一个得不到糖的小孩在和大人告状的样子啊。南钧儒表示,有点嫌弃。
“回父皇,儿臣和芷妃娘娘之间是清白的,别无其他!”南钧树跪在南帝面前,万分的虔诚。
“呵!”南帝一声冷哼,毫不顾忌南钧树跪在他面前,语气中都听出的满是不相信。
纵使南钧树对他的父皇再不满,南帝依旧是自己的父皇。芷妃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他怎么可能去和她通奸?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父慈子孝,先君后父,先臣后儿。孝恭礼义廉耻,无论是哪样都不能让他和一个自己名义上的庶母私通啊!
这一切,明眼人一瞧就是有人下了套,摆明了是要诬陷他。可他的父皇却丝毫不理睬他的解释,将他的辩解认为是诡辩。
他父皇为何不想想,他的周韵是多么好的一位姑娘,他为什么要抛弃周韵来和芷妃...私通...?
呵!
果然是他的父皇,被人随口一胡诌便信了他人的话,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确实半句话都不相信。
还好,幸亏周韵被三哥请旨送出去了,至少不管怎么样,是不能连累到周韵的。
想到此处,南钧树猛地站了起来,把南帝一吓,南帝瞧南钧树没丝毫悔改,便更加生气了。立马下令要求侍卫将南钧树抓进了天牢。
南钧树没有一点动作,任由侍卫压住自己,“父皇,您当了儿臣父皇二十年了,却一丁点都不了解儿臣吗?!”
他以为南帝会了解自己的,哪怕只是一点点。
可惜了,南帝没那些想法。他只是被气急攻心,自己的脑袋都不太好使,丝毫没顾忌到之前他对南钧树的期望。对,在南钧言出生之后,他觉得继承人不只是南钧树了,南钧言还小,他还可以好好地抚养南钧言,让南钧言长大成为一个完完全全听从他的儿子。
至于南钧儒,就一直辅佐下去吧。
不得不说,南帝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是他唯一漏掉的就是,南钧儒和南钧树是不会就这么的束手就擒的。
南钧树被压走之前,路过了南钧儒,南钧儒点了点头,两人之间交换了眼神。南钧树面带微笑地,走出房门。
面对门外阳媚的阳光,南钧树嘴角勾起了笑容,那一份笑容带了点释然,又带了点...期望。
一切,还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