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予儒官人进了秦王府了。”
“嗯,下去吧。”
从刚刚北伊消失在街角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南钧儒来了。只是...他还是会奢望着,北伊不会和南钧儒走。
但...终究还是奢望啊。
就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来人,传下去,让民间的人有事无事地多谈论谈论,天秦三殿下和予儒倌倌的风流趣事!”
“遵命。”
南钧儒,现在可不是十年前,对于她,我是不会让给你的!
三王府里——
北伊嘴里叼着一块糕点,喜滋滋地看着南钧儒帮她捏腿。
哇哦!
果然,长着一张天神共愤的脸,就算是帮别人捏腿,也别有一番美感。
“伊宝,你...你的头还痛吗?”
“我的头,一直很好。从来没有疼过呀,怎么了?”
“没怎么,那...你有没有一点点想叶遂?”
“......”
想啊,她当然会想叶遂。有记忆以来,就是叶遂一直陪在她身边。叶遂待在她身边,陪着她的时日,算起来比父皇母后都还要久。
她怎么可能不去想叶遂?!
只不过......
“我当然不想他啦,叶遂肯定是被我哥叫回去做什么事情了。哥哥老是这样,叶遂做事可顺当了,哥哥经常这样干,放心,我习惯了。”
“嗯。”
这样说,就好。
那他就不再提起叶遂了,免得伊宝想起来,又徒添一份伤感。
可能是脑子在想东西,南钧儒手下便没了轻重,这不,北伊腿上一块白嫩都被捏红了。
北伊猛地收回腿,可怜兮兮地抱住自己,佯装一副受了欺负的可怜样儿。
她知道,南钧儒最受不了她撒娇了。
“唉——”
南钧儒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弯腰一把抱起北伊,谁让他的伊宝就是个小娇气包呢。
“你要干什么?!”
北伊只是想撒个娇,装一下可怜,不是要南钧儒抱着自己啊。
南钧儒不理睬北伊的大喊大叫,将她抱进卧房,轻轻地放在床榻上。
这番举动,让北伊老脸一红,这...这天还亮着呢!
要干什么呀?!
感觉怀中人的脸庞羞地像煮熟后的虾子一样,南钧儒一脸疑惑,伊宝这是怎么了?他...也没干什么吧?
难不成...是生病了?
“伊宝?你这是发烧了?”
“......”
嗯,她想多了。
是她太过龌龊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给我走开!”
北伊推开南钧儒,跑向门外,却意外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撞的她额头痛痛的。北伊捂住脑袋,泪眼婆娑地抬起头。
泪水被痛的流了出来,朦胧了她的眼睛,北伊都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
“你...你在哭吗?”
看上去,来人似乎想伸手擦拭她的眼泪。
但...这不是严大哥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