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瞧不起我乃女儿身,还是怕输啊?”说着,她还挑衅地啧了两声,“想不到堂堂一代虎将,开国栋梁沈天心之后,居然是个连女子都怕的孬种。”
“你说甚么?!”此语果然激得他这般正经门户出来教出来的小古板怒气冲冲。
冷溪暗暗瞟了一眼宫墙之外,远远就瞧着一个老妇领着几个手捧绫罗绸缎和糕饼盒子的宫女朝重华宫而来。
看到那张老脸,她就是死也忘不了上一世,她啐在自己脸上的那口唾沫有多恶心。
“怎样,沈耻小儿,打不打?”她算准时间,回头快速再问,“你若想证明自己不是孬种,那我们就同时将眼蒙上,站在对方一臂开外,只要能把对方打倒,就算赢,但是期间不能睁眼,不然就算输,如何?”
玉昭听罢,扭头劝道:“沈耻哥哥你不要听冷溪姐姐的,她就是一时意气,说话也有口无心的。”
谁道这个年纪的少年一旦被激怒,热血上头,便谁的话都不听了:“好,我跟你打!不过是寻常切磋,还请殿下让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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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那女子见计谋成了一半,旋即飞身落地,从怀中取了块方巾,顺手撕成两半,分了半块过去。
他二人相对而立,共同在眼前缚上巾帕。
宫人们知晓冷溪厉害,纷纷闪到一边,只那田嬷嬷却是个没眼色的,这时候偏要上前来拦。
冷溪顺手翻出一掌掴在她那张老脸上,直接把人掀翻在地,还假惺惺道:“啊呀,是田嬷嬷啊,对不住对不住,我还以为是沈耻小儿偷袭我呢。”
“少废话!”沈耻一听,气得一拳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