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姝颔首，“据说是往年的真题和一些模拟题。”

“我看看！”顾晨曦饶有兴趣地拿了一张，摊开在桌面便端详了起来。

向初撇了撇嘴，问道：“顾晨曦，你看懂了多少？”

顾晨曦咬了咬牙，没好气地回道：“这里面每个字我都认得，但是合起来我就不认识了。”

“嘁，学渣！”向初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满脸都是嘲讽的笑意，惹得顾晨曦头顶冒烟。

“难道你能看懂？”顾晨曦反问。

向初扬了扬她的秀眉，骄傲地说道：“当然。”

她最近一直在看许姝刷题，有时候好奇，便会问许姝，多多少少还是能够知道一些比赛题目的套路的。

所以，这也是她底气的来源，就算自己也是一知半解，但对比起顾晨曦，已经足够了。

向初满脸信心地拿起一张卷子，铺开在桌面上，仔细地读起题来。

她的脸色从最开始的自信满满，变成了凝重，最后只有沮丧挂在上面，“怎么会那么难啊？”

“嘁~”顾晨曦嘚瑟地嗤笑，一脸讥诮地看着向初，“学渣！”

来而不往非礼也，顾晨曦向来有仇必报，礼尚往来才是相处之道。

“真的好难吗？”旁边有同学听到了几人的对话，于是也伸过头来问道。

“反正我看不懂。”

顾晨曦漫不经心地回答，班上不少人轻轻地笑出了声，顾晨曦和向初看不懂也是正常的事，毕竟平时考试他们两个都是看不懂的。

至于试卷难度多高，许多同学觉得不会很夸张，毕竟他们认为自己跟顾晨曦和向初两个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