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看我们也不必去寻他们了,就在这里等等吧。东西都翻完了?”唐霜歌看着这乱七八糟的屋子,着实有些头疼,她最见不得乱了,说着还扶了扶额,“罢了,你们看吧,我去前面看看,阿柔陪我一起罢。”
说罢就出了屋,阿柔二话不说就跟在她身后,锦鸢想了想还是没有跟出去,她道:“我记得差人松了不少吃食过来的,都放哪里了,咱们翻出来,等一会儿吃。”
唐霜歌走在前头,阿柔落后两步,走到了前院唐霜歌环顾四周,过了一会儿才道:“跟过来的人是不是都走了?”
“是,在你们进了院子之后没多久便离开了。他们知晓我们这里有会武之人并没有靠得很近。”
“住进来的是什么人?来了多久了?”
“观里似乎只有观主知晓来人的底细,我打探过,就只知此人姓白,从南边来的,与观主是旧识,关系非同一般。”
“白?”唐霜歌稍稍想了想,一事也没有个头绪,便道,“只要不靠近这边也就不用理会,既然想查咱们也就由他去,保护好他们两个人就行。”
“是。”阿柔应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上前两步递给了唐霜歌,“方才才送上来的。”这是她去倒水时去看了眼平时收信的地方拿回来的,看着当是两刻钟前送上来的。
唐霜歌接过看了眼信封背后的标识,是祁言由陵安送过来的,她当即便打开了来,看到里面罗列之事,扫了一遍微微一怔,神色当即有些冷,身上的寒意却陡然乍现。
阿柔见了神情微凛,随即后退两步低头站在身后,一声不吭的,连呼吸都稍稍屏住了些。
只见信中所言:玲珑阁遭匪,满城风雨,谣传唐家仍有后,欲寻唐家至宝,卷土重来。钟宋两家返邑,历王遣人曲州再查,安王及宋经缘秘密离城不知所踪。
萧颐曾寻你与锦鸢踪迹,似已有所察,已秘密派人前往定安寨,启程到陵安之前我已事先派人去处理,切勿再派人往回探查。
曲州那边我已安排妥当,近来令人各安其事,无命令不可妄动。
邑阳那边一切如常,镯雨已抵达邑阳与凌霄汇合,筑予楼还未彻底入手。
秋露冬实已出发,不日便抵达浮林,切记接人。
安陵城事结,我便回宜州,年底必定会前往邑阳,届时再汇合,有事切莫再瞒我,保持联系。
落款仅为一“言”字,即便不说旁的亦是知晓他的担忧,唐霜歌将手里的信收入怀中看了看天色,抬脚往院外走去。
也就这段时间待他再出门,太阳已经落了山,眼看着天就要完全黑了下来,这里他们住的地方是一座独立的别院,从后山这里到大厨房脚程快些来回也要两刻钟左右,唐霜歌想了想抬脚就往观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