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清听到声音停住脚步,回过头来,一看是位奶着孩子的美少妇叫自己,急忙回答道:“请问妹子你家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我想做一个大衣柜,现在不是有了孩子了吗!小孩的衣服多了没地方放了。”
美少妇解释说。
“那好呀,趁着我这几天还有点空,就先把你家里的这点工夫做完。”
“就是不知道师傅的手艺怎么样?”
美少妇看着王国清笑着说。
这美少妇笑起来还真好看,这是王国清见过的最美的笑容了。
“你这妹子就莫说笑话了,我王国清的这一身木工活手艺,在这方圆百里哪个不知,谁人不晓!”
“哦,你就是村子里的人常常提到的王师傅呀?”
“正是!”
“那王师傅快请进屋,只怪小女子刚才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美少妇说着笑着,就抱着孩子把王国清迎进了屋。
这是一座青瓦木屋,正屋加厢房共五间,屋里收拾得既干净,又整洁,与女主人一身洁净的素妆打扮极为相似。
好多次,美少妇抱着个半岁大的男孩在王国清的面前晃来晃去,那笑容,那倩影,让王国清感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过的如此神情失态过。他好想多看她几眼,但又不敢正眼看她,就那么像做贼似的偷偷地看她,一眼,又一眼,看到自己的脸都发烧;看到自己的心都加速乱跳。
他心跳的加速,让他实在无法难以控制住。
这种心情,已经好多年没有过了;这种感觉,自从前妻唐美秀死后也早已经消失了。
可今天呢?自己又恍惚回到了从前,回到了自己十八岁那年与美秀相爱的那些时光;回到了迎娶美秀回家洞房花烛夜相拥相爱的那个夜晚……
吃晌午饭时,美少妇就坐在了王国清的对面,美少妇怀里的孩子吃完奶放在床上睡着了,此时的堂屋里就只剩下了王国清与美少妇俩人在吃饭,在说话。
美少妇告诉王国清,自己男人的父亲不在了,母亲跟着男人的哥哥一家人生活,吃住都在哥的家里,自己的家里只是每月给母亲一些生活补贴。
自己的丈夫长年在外经商,做皮货生意,满天下的跑,一年三、五个月甚至半年才回一次家门,自己就带着个孩子守着这个家,说着说着,眼圈儿就有些发红了。
开始时的王国清,这么面对面近距离地跟美少妇在一起时,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感,还能做得到埋头只顾吃饭吃菜,不敢多抬头看那美少妇,可当那美少妇敞开心扉跟他谈论自己的家事时,他的胆子也就慢慢的大了起来,他大胆的抬起了头,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仅隔着不到三尺宽的木桌子对面的美少妇的脸,那眼睛里有一团火。
美少妇见此情景,自觉或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美丽的脸庞红晕乍现,格外迷人。
“有如此美丽又贤惠的妻子在家里,你男人就怎么舍得丢下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而自己长期在外面呢?”
王国清说着,就放下了碗筷,双手伸过去大胆地抓住了美少妇的那只拿着筷子的手。
美少妇的手先是抖动了一下,继而就没有再动了,任由王国清的双手抓住,然后紧紧地握住,揉搓着……
美少妇晶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下来,掉在桌子上,掉落在王国清紧握着的双手上。
屋里的一切都静了下来,王国清的心跳在剧烈地加速,他也恍惚听到了美少妇加速的心跳声,于是,他站了起来,握着美少妇的一只手站了起来,静静地靠过去,靠到美少妇的身边,然后就松开一只右手,把淌着泪。
美少妇手中的碗筷就掉落在桌子上,也情不自禁的双手抱住了王国清。
王国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王国清的心,王国清的情就再也收不回了。
木工活做完了,他不仅没有收她分文工钱,还隔三叉五的,披星戴月,冒风顶雨,千里迢迢半夜跑来敲美少妇的门,给他送钱和送好吃的。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