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看到如花衣衫不整的前来，所有人顿时一惊！

特么的，这“神仙颜值”的人，哪来的？

“呕！”

“这不是，这不是翠红楼的如花吗？”

“我靠，你知道她？”

“你该不会是碰过吧？”

“我特么瞎了狗眼了我碰她？是这人卖自己身，坑了翠红楼老鸨五十两银子！结果连卖十八次都卖不出去……”

“妈的，这人，该不会是有人碰她吧？”

“哪个瞎了狗眼的会碰她，辈子没见过女人啊？”

恩？

等等！

说话间，几人看向钱谦益。

只见后者，一脸僵硬！

“哎呦，钱大人！”

如花追了出来，“你怎么把奴家给抛下了？难道你忘了，刚才我们共赴巫山，云霄盟誓了？”

我特么盟个屁！

钱谦益一阵脸黑，大声骂道，“你谁啊？”

“唉，你个拔掉无情的文人！”

如花听了顿时叫道，“苍天可证，刚才和我有肌肤之亲的，不就是你？”

“你，你放屁！你胡说！”

听了如花的话，钱谦益顿时急忙否决！

“咦，这钱谦益和这衣服都如此……该不会是真的吧？”

“不能吧，这钱谦益整天缠着那柳如是，清淡高雅，这，这样的女人，也下的了手？”

“啧啧，这也太刺激了……”

“难说……”

“我胡说？你，你这还是斯文人，怎么说起谎来这么不要脸！”

如花叫屈道，“我可拿着我祖宗十八代对着天发誓，我刚才可没有半点虚言！如果我说谎，就让我祖宗十八代，全下十八层地狱！你，你敢嘛？”

“我……”

听了如花的毒誓，钱谦益，顿时一阵黑线！

妈的，这毒誓，他可不敢发！

再怎么样，古人心里的鬼神之说，还是深为浓郁的！

毕竟那时候皇帝带头祭天祭祀，有几个心里真正不信的？

“你敢吗？”

“我？我干嘛和你这个泼妇纠缠？”

钱谦益听了，迟疑了一下，顿时喝道。

“我相信钱谦益大人！”

就在这时，人群里传来一声高喝，“发誓给她看！”

“对！”

这时候，又传出来一声附和，“发誓给她看！我们清流，身正不怕影子歪！”

“对！发誓给她看看，我们清流文官，向来不屑于撒谎！”

“没错！”

“自证清白！”

“钱大人，我们相信你！”

“让这帮牛鬼蛇神，无话可说！”

我靠？

让钱谦益没想到的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起了个头，所有围观的人，竟然全都嗷嗷叫的附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