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兄台?张口就叫娘子,我与你有关系吗?
烛蓝正在胡思乱想时,那女童忽地放开了抓住烛蓝的手,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入门的男子怀里。
“爹爹!”
那男子把木桶放下,就将女童举起来,转了一圈仍又将她放下。
“乖,自己去玩,我有事与你娘亲说。”那男子的声音很是温柔。
难道是小姤?可这声音也不像啊。烛蓝在心里自己嘀咕。
男子说完,那女童不满地嘟起嘴来,然后回头忘了一眼烛蓝,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娘子,你终于醒了,我有好些话想与你说。”
那男子边说边向烛蓝走了过来。然后,他忽然伸手抓过烛蓝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屋子里。
烛蓝吓得一惊,想要挣脱开来,却发觉自己没有丝毫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她很是着急地在手上施法,熟悉的火苗半天都没有出现。
“娘子,怎么,你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那男子倒是自动放开了烛蓝的肩膀,把手轻轻放在烛蓝额头。
“这也不热啊。”他摇摇头,走向一旁的木桶。用水打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擦了擦脸。
烛蓝凑过去,依然看不清他的脸。
不过,见她这举动,男子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娘子,刚醒来,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他就将手中的帕子搭在了一旁的木架上,推着烛蓝到床边坐下。
烛蓝左瞅右瞧,仍看不出他的样子:“你是谁?”
那男子闻言一怔,然后缓缓道:“娘子,我是你夫君啊。”
见烛蓝仍是一番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他的声音有些着急:“怎么,还是没有完全记起来?”
说着,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怒气:“若是让我再碰到那只凶兽,我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说完,他的手又搭上了烛蓝的双肩:“娘子,你还记得什么?”
烛蓝怔住了,我记得什么?
“小姤。”她脱口而出。
面前的男子却忽然站起身来,看起来有些激动。
“我呢?我呢?”
什么我啊你啊,你到底是哪位?兄台你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
烛蓝很想一吐为快,可自己这会儿法术皆无,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力气,与他拧着来,怕是会死的很惨。
于是,烛蓝柔和自己的声音,开起来很是温婉:“夫君,这是哪儿?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说完,烛蓝自己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男子听到烛蓝的话,愈发激动起来:“娘子,你终于肯叫我夫君了!这是我们的家啊!
你前些日子因遇见一只凶兽,被他伤到了,一直昏睡着。中间醒来过几次,不过也是不能下床,胡言乱语几句,便又迅速昏睡过去了。”
那男子的语气很是诚恳,可烛蓝总觉得他有些不对。
“我睡了多久?”
“太久了,久到我……”说着说着,那男子的声音愈发低沉。
“多久?”烛蓝追问道。
那男子听此,并不回答,忽然又激动到:
“娘子,你我还未洞房,还是快些把这花烛夜给办了吧!”
烛蓝当场愣住,她的脑袋里满是疑问。
没洞房?没洞房哪里来的孩子?兄台你说话有没有些逻辑?
可不管她做何神情,那男子仍然自顾自地冲过来,把她按在床上。
干嘛干嘛?烛蓝有些慌了。
“兄台你自重,你干嘛?放开我!”
“小姤,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