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言自语的时候,手机响了,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看都没看就接通了。
“喂,谁,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容小五,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
容覃愣住了,傻眼了,随后忙讨好道:“哎哟喂,姐呀,您老人家百忙之中都要抽空慰问一下我,身为弟弟,我真的感激涕零呀。”
电话那头是容覃常年在法国的亲姐姐,容家二小姐容明,容明一直在法国深造,可究竟深造些什么,容家的人也很少去打听,无非是认为一个女人能折腾出什么。
“别贫,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呀?”
容覃懒散的走到床边躺下,步伐沉稳,哪有半点刚才虚弱的样子:“姐,瞧你问的,今天能有什么事?”
容明语气调侃的说:“哦?比如被罚跪?真的没有吗?”
容覃叹了口气,生无可恋道:“唉,姐,你这消息知道的也太快了吧,这么丢脸的事,搞得我一点隐私都没有。”
容明不搭理他的牢骚,只问道:“那你跪了吗?”
“没有。”
“容覃,我记得我走之前有交代过你,万事听你三哥的。”
姐弟两向来亲近,容覃也很听这个二姐的话:“我知道,我只是想躲躲懒。”
“你三哥让你跪多久。”
“一个小时。”容覃委屈巴巴的说。
“加倍去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