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驰拿着银行卡去了医院,医生却说自己的母亲已经过了最佳治疗的时期,没救了,他不愿意相信,只是一个月后,母亲便撒手人寰了。
他拿着家里仅剩的钱给母亲办了个小小的葬礼,便想要将银行卡还给容易,奈何不知道容易的名字及任何相关信息,他只能作罢,直到自己大学毕业,无意间看到容易的新闻,才找到了他,这一做助理便做到了现在。
容易看着他回忆起了过去,出声打断:“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不在家在外面吗?”
陈驰满眼不解,没有说话。
容易走近了一点,很严肃的说:“因为那天我拿枪杀了我们家一个佣人,就像刚才杀我弟弟一样。”
到底是普通人,虽然亲眼见到容易开枪杀了四少的样子,却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当时他才十三岁啊。
“现在怕了?”
陈驰不答反问:“三少还记得当年我去找你的时候说的话吗?”
稍显稚嫩青涩的面庞上洋溢着坚定,当年他说我是来给你当牛做马一辈子的。
现在他说:“除非三少将我打死,否则,我这一辈子就不算结束。”
容易沉默了,半晌后,他淡淡的开口:“走吧。”
陈驰知道容易算是容下了他,不卑不亢的跟他离开了医院。
容易和陈驰回了公司,容叙躺在病床上,容老爷子有杨舒照看,容辕便沉着脸回了家。
他母亲于世正在沙发上小憩,身材稍微有些臃肿,可却让人觉得她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