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快给我!我要饿死了,你别给我笑话。”李爻听他们七嘴八舌一讲,更觉得不可能,他家姑娘哪里像是能弄死这东西的?
“
真的是姑娘,你看蛇的七寸,是发簪留下来的伤口。”李尧有些无奈,却隐隐有些自豪,别人家的姑娘看见就能吓个半死,他们家姑娘就差徒手了!
李爻和其他人将信将疑,凑过去看。
然后,一时间,脸色五彩缤纷。
……
然后,李予初过来了。
众人齐齐退了一步。
整齐划一。
李予初:……
“蛇胆破了没?拿去洗洗,煲汤。”李予初愣了一下,看了眼,开口道。
“姑娘……”
“嗯?怎么了?”
“大哥,这蛇,是您杀的,这……”
“有什么问题?这种的不能吃?”
“没没没,当然能!”李爻咽了咽吐沫,心肝颤抖。
他们好像都明白了,相爷那句都听姑娘的,不是在开玩笑。
几乎是徒手呀!
碗那么粗的!
有一一,李爻觉得他都有点儿怕,如果看见的是这么大的活的的话。
大蛇,熬汤,贼香!
反正,连汤底都没留下。
然后,李予初看见全程黑脸的薛公子一口没喝,上了马车。
……
“紫花地丁,弄好了吗?给我。”李予初拿着草药,端着最后一碗汤,上去了。
“哎呀,好烫啊!你接一下啊!”李予初还没上去,就开始卖惨。
然后,听见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气声,然后,碗被接过去了,人也被结过去了。
“哎呀,你看,手都红了……”李予初伸着手,可怜兮兮的。
“……”薛绍看着眼前在烛火下白的发光的手,一把捂住。
“这么厉害呢,抓蛇啊!徒手呢!”
“我没……”李予初抿了抿唇,她……
“它想动手的,你信不?”李予初想了想,抬起头。
“它咬你了?”薛绍一下子紧张起来,没毒归没毒,疼啊!他听那几个侍卫了,蛇有碗那么粗,一口下去,就她这胳膊腿,能咬穿了!
“没……”
李予初有些没底气,“但是,它先吓我的,还冲我吐舌头!它离我就这么近!”
李予初连带比划,抱着薛绍的胳膊不撒手。
“手哪儿烫着了?我看看。”薛绍眯了眯眼睛,这真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
“呐,就这只。”李予初爬起来,把白白净净的手伸过去。
“是有点儿红,我揉揉。”一下一下,手心都在发热,李予初挪开眼去,笑弯了唇。
“快喝,最后一碗了,要凉聊。”瞥见一旁放着的汤,她反手抓住他的,努了努嘴。
“嗯。”其实,已经要凉了,但是,端过来的这独一份,味道和温度并不重要,不是么?
“来。”
李予初瞥了眼,凑上去,喝了一口,呃,凉了。
还凑合。
“我的蛇宝宝呢?!”
“快去找!”
青年男子长相妖艳,卧在美人塌上,眼泪汪汪的,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姑娘。
“是!”几个随从连滚带爬的跑了,蛇宝宝?那蛇比他们都大!要命了要命了!
而男子身侧的架子上,都是齐刷刷的一排罐子,不时有个头冒出来。
蛇头。
“黑,蛇宝宝怎么还没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难不成,是今吃的人比较多?撑着了,回不来了?”男子摸着一条白色的大蛇脑袋,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