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事?”凤卿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何时同他有了交集。
“二弟整日不见行踪,倒是怕公主寻不到人。”
凤卿嘴角带了几丝笑意,看着他,一脸好奇的模样,听着下文:那公子可知他去了何处?”
“我倒是不知,不过听闻二弟多年来一直在找一个女子,费了不少心血。”霍钊说着笑了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惋惜。
凤卿没什么反应,点了点头,转身便走了:“多谢大公子提点。”转过头去脸色就变了,一个女子?霍钊也是,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丝毫不见平日大公子的稳重君子做派,一甩袖子,转身也走了。
进了书房,便见着霍相站在窗边背着手拿着一本书看,听着动静转身正巧见着她来了,便顺手将书放到了桌上,往这边走来迎她:“公主贵客啊。”
“霍叔父安好。”凤卿笑着行了个礼,霍相忙抬手扶她起来,他看着凤卿,总觉得是像女儿一般。
“今日瞧着倒是沉稳许多了。”
“是,我如今也年岁十八了。”
“十八了,十八年了……”
“不瞒您说,凤卿昨日看了一本卷宗。”
“噢?与本相有关?”
“是二十年前……九屈寺一案的本子。”
“……九屈寺,那倒是许多年了。”
“是许多年了,不过凤卿如今再看,还是许多疑惑,还望相爷能解答一二。”
“你便先说与我听听。”
“卷宗上说,当年那火是一行窃之人失手打翻烛台所致,那又是谁将先后娘娘同相爷您锁在庙中的呢?”
“是个男子,旁的我倒是不知。”
“便是那行窃之人?”
“或许是。”
“以相爷的性子,竟能息事宁人。”
“我的性子,我什么性子,你这丫头倒是有趣。”
“相爷少年成名,官至上卿,声名显赫,手眼通天,遭一贼子此般戏弄,为何无动于衷?”
“依上唐律历,他自然不能活命。”
“我的意思是……那日,除了您与我母亲,还有谁在。”
“……你很像你母亲。”
“那相爷不妨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