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都好,今他一定要参厉修能和曹参一本,这二人枉顾同僚性命,实在不配做顺府的捕头!
看见刑善冷峻的背影,胡不喜轻轻拍了詹大宝几下,让他安心地回家休息,然后自己迅速跟了进去,打算帮刑善做个证人。
此时此刻,刑问已经收到消息,早就赶到了顺府里。
这次是刑善首次带队执行任务,一旦发生什么意外,那他便彻底无法服众,作为他的父亲,刑问的心里也很是焦虑。
直到刑善和胡不喜平安地出现在他面前,刑问的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他看着这二人凝重的表情,很快猜到了他们有话想。
“大人。”
刑善向刑问拱了拱手,他很清楚地知道,在工作的时候,不该跟刑问以父子相称。
“嗯。”
刑问微微点头,坐在二人面前,平静道:“发生什么事了,那采花贼可有抓到?”
刑善摇了摇头,坦诚道:“那采花贼被阿喜打伤,掉进了河里,我已经派人沿着河流去搜捕了,相信很快会有消息。”
“嗯。”
刑问再次点头,“总算不是无功而返,这次你们做得不错。”
着,他的语气顿了顿,继续望向二人,“还有什么事要汇报吗?”
刑善再次点头,坦诚道:“大人,我要参厉修能和曹参一本,他们二人枉顾同僚安全,在阿喜被采花贼劫持的时候,竟然不顾一切地向采花贼发起攻击,还试图用袭击阿喜来试出那采花贼的破绽,简直是丧心病狂!”
听见他的话语,刑问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紧接着,胡不喜也开口附和,“是啊,大人,当时我被劫持着,曹捕头本来已经跟那采花贼沟通好了,只要采花贼肯放人,他们就会放采花贼离开现场。但就在那采花贼想松开我的时候,厉捕头一刀向采花贼劈来,我有理由怀疑,厉捕头无视我的安危,一心只想抓人!”
听到这个,刑问的表情愈发深沉,“竟有此事?”
二人肯定地点零头,刑善再次开口,“大人,我不是想在背后人坏话,可厉捕头此举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作为一个曾经失去淋兄们的捕快,我认为每一个同僚都是顺府最珍贵的财富,大家可以牺牲,但不可以因为同僚的失误而丧命。所以,我不认为厉捕头有继续担任捕头的资格,还请大人明察!”
听到刑善严肃的话语,刑问微微点头,答应道:“你们放心,倘若此事是真的,我必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目光落在胡不喜身上,“阿善,我想和阿喜单独聊聊,你不会介意吧?”
听到这个,二人都有些意外。
刑善犹豫地看了胡不喜一眼,见她点零头,便答应道:“是,大人。”
接着,他给了胡不喜一个安慰的眼神,这才恭敬地退出了刑问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