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燕大、修五这群人虽然在街面上有几分势力,但是却身怀一项重大缺陷拖住了他们继续发展的后腿——这些人都不怎么美丽。
李本田禅师平均看来,他们只能算是普通人,但是总有几个要奔着赤发鬼、丑郡马路子长的汉子完美拉低了李本田禅师对他们的印象。
可今天却不一样,这群汉子里多了个白衣红发的秀士,形容昳丽、风姿过人,与燕大这群人的画风截然相反。
这可让李本田禅师对燕大这群人高看了一眼,看起来他们只要努努力,还是可以靠脸吃饭的。
不过言归正传,李本田禅师可是要把这些人培养成自己的产业工人的,长得好看也不能多造出一件肥皂,反而容易丢失肥皂。
不过倒是可以让他去做销售,为李本田禅师的致富路添砖加瓦。
想必濮阳城里待字闺中的大姐姐们,一定喜欢这款文弱诱人的书生形象。
想到这里,李本田禅师仿佛听见铜钱叮当碰撞的声音。
“今天让你们来,主要是为了让你们看一件好东西。”
李本田这话一说,燕大这群人不禁窃窃私语,也不知李本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是他们面子上也不敢言语,因为昨天的悲剧就像刚发生的一样,始终企图窜进他们眼巴前。
只见李本田禅师往身旁一瞥,胡二立马将自己的僧袍脱了下来,速度之快、仿佛千锤百炼,令人咂舌。
胡二熟练地拿起肥皂浆洗衣服,原本清澈见底的一盆水转眼间变得乌漆墨黑,像是谁家的砚台洒了。
“这东西可挺好使。”
“就是,不过这件僧袍太脏了。”
“就是,还不如我身上这件干净呢。”
眼见燕大这群人的话头要奔着个人卫生方向疾驰而去,李本田禅师赶忙将这群脱缰野马给拽回来。
“你们说,这件东西怎样?”李本田禅师得意洋洋,你们可识得此物?
“戒鲁师父,这是猪胰子吗?”
两边都没人吱声,燕大只得壮着胆子,小心翼翼问道。
“这不一样。”
李本田禅师心里可不高兴,自己昨天与胡二他们实验一宿,早就证明了自己的肥皂去污能力强于猪胰子,怎么能接受一晚上的心血成果等同于猪胰子吗?
哪怕你们认为肥皂等于猪胰子,你们难道还没看到胡二的努力吗?
昨天他贡献了十几套旧衣服,刚换上一身就被韦大他们扒下来洗了。
今天早上要不是搜刮了韦大的一件衣服,他就只能从十几件湿哒哒的衣服里挑的一件稍微不湿的穿上,简直令人心疼。
“那你们觉得这个会有人买吗?”
刚被燕大反驳的李本田禅师妄图绝地翻盘,燕大:“戒鲁师父,我们家连猪胰子都不用,用这玩意儿干啥?”
你们都不用猪胰子,那我卖给谁去?
难道我又碰壁了?
李本田禅师不由深思:“我可能真得没有经商天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