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田心道自己真的不一样了,之前被山阳郡守女公子馋身子的自己肯定没有现在的速度,难不成是那个至今不出声的咸鱼系统本身就改善了自己的体魄?
只是现在情形急迫,李本田还不知道自己不借助手段能不能压住孙二娘这等梁山地煞好汉,只能抓紧时间,趁着孙二娘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
他两只手合抱,将孙二娘当胸搂住,然后两条腿向后一夹,把孙二娘压在身下,凭着自身重量教孙二娘动弹不得,压的她杀猪似的叫唤起来。
实不相瞒,李本田还从没有如此迫切希望自己的重量可以追二奔三,成为肉山。
两旁捂着屁股哎哟的小二、小三见自家女主人被人压在身下欺侮,连忙要过来救主,此时只听李本田大喝一声:“我看你们谁敢靠前,都滚回去,不然我要了她的命。”
这两个蠢汉耳旁像是炸雷响起,脑瓜子嗡嗡乱叫,他两人再缓过神来,便看见李本田将早前揽在袖口的匕首横在孙二娘脖颈前,顿时不敢再动,依着李本田的话跑回店里,关上门,趴在门缝前小心探出目光。
孙二娘虽然是个泼辣性子,可是眼下形势比人强,又有一把闪亮匕首按在自己脖子前头,只得装作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好汉饶命,都是误会。”
李本田道:“你在十字坡前开店,杀人取肉、害人取财,这些年来不知坏了多少无辜性命,我今天便要杀了你告慰亡灵。”
“好汉饶命,此中别有隐情。”孙二娘急道,又做出娇媚姿态,加上她现在头发散乱、衣服杂沓,把好大片雪白肌肤露出,真教人呼吸急促。
“哦?是吗?”李本田面有不解。
孙二娘见李本田面色有所松动,心里暗喜:“果然是个登徒子,就是气力大又有何用,一会儿还不教你死在老娘手里?”
于是她梨花带雨:“好汉有所不知,奴家本是良家女,与老父亲在这十字坡靠这间小酒馆艰苦过活。”
“一日奴家父亲救了四个流浪汉,把他们养在家里,好生招待,可不想他们瞧见奴家有几分姿色,就、就杀了奴家父亲,还、还、还……玷污了奴家。”
“奴家有心复仇,可哪知技不如人,只好在这里开店谋生,又担心往来的江湖人瞧见奴家姿色,便来调戏,于是在包子里加些猪鬃毛假做人毛,诈用这人肉包子打出凶名,教那些江湖人士不敢小觑奴家。”
“原本日子稳当,奴家还招了男人,只以为可以快活度日,竟不成想今日遇到好汉调戏,勾起往日不堪,这才生了歹心,还望好汉怜我可叹身世,放我一条生路罢。”
孙二娘满脸含泪、恰似梨花带雨:“若是好汉爱我这一身皮囊,奴家也,也……”
“好了好了,看你话说完了,你也该死了。”孙二娘的楚楚可怜好像全没闯进李本田的心内,他只是打了个哈气道。
“什么!你不是该放我一马吗?”孙二娘惊呼,只感觉李本田拿错了剧本。
“我可没有说过这句话。”李本田道:“好了,收收心,准备上路吧!”
“你……”孙二娘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
原来李本田有心折磨折磨孙二娘这个杀人魔头——先给她可以脱身的希望,再把她一刀宰了,教她死前便跌入无底深渊,因此故意装出一副想要倾听的样子。
正待李本田要一刀攮死孙二娘,忽然他耳侧有破空声,一根扁担向他后脑勺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