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七七八八大致说的上来。
“太子,听臣一句劝,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国舅语重心长地说着,太子自前段时间被诸臣讨伐后,便不住地埋怨宣王,被禁足这段时日更是沉迷女色,不思进取。
“舅舅,孤…”太子还想辩解一番,事实确实是他妒嫉唐璟有勇有谋,更是得民心。如国舅所说。
“从某些方面上,你是不如宣王,然你的靠山可是皇后。”国舅叹,太子一党不乏忠臣,不乏真本事的。
可太子不听劝,鲁莽行事,又心理不足。还是给足太子信心,“有老臣一等辅佐,相信太子必能胜出一筹。”
“舅舅,还是将此事先处理好吧,万一…”万一事情暴露,他将是永无翻身之地。
“太子不必担心,老臣自有把握。明日起,老臣陪同太子谈经论道,还望太子准备好。”
国舅来此一趟,不过是与他说明允州大致情况,顺便听听太子可否有建议,他此行有些失望,如若再不提拉太子一把,纵是他有心有力只是徒劳。
太子抬头望向国舅,微微惊恐,舅舅要再辅导他?接到舅舅严厉的眼神便低下头,低声应是。
开杭城郊一处院落,青袍男人坐于大堂,左手端茶盏,右手拿茶盖,不知在想着什么。
医谷的人传来消息,终于查明几位长老多年寻找的一味药是贝乌。
贝乌,呵,好生熟悉的一味药材。全天下又有谁人中了那种毒呢?不过其三,一前任医谷谷主,二东鲁顾培轼,三是一个女人。
看来医典还在人世,他居然被医谷几个老狐狸骗了八年!
青袍男人左脸一道刀疤,甚是恐怖,大约五十上下的年纪。他是当今宣王的师父韩单,教导宣王文武,凡是政事宣王必与其商讨,可见其的地位。
“大人,王爷已经面见侯德。”管家拘谨地禀报。
“王爷,可查出什么?”
“经一番追查,那酒出自当地杰记酒坊,酒家徐杰曾在格坊赌坊欠下一笔债。赌坊坊主命他将一包汗药泡在酒里,卖给起火人家。”管家歇一口气,“格坊在太子党的吏部尚书儿子的名下。”
还没查出此事是太子授意,管家并不敢提及此事。
韩单端着茶盏,若有所思。管家站在一旁,咽下口水,静候大人的吩咐。
手里的茶已凉却,男人才一番动作,抿了一口,“今夜不必准备晚膳。”
管家应是,“大人还有何吩咐?”
男人挥挥手,示意退下,他今日得去东鲁一趟,追寻医典的下落。
司木一行人接小如后借助阵符转移回到泾阳将军府,若坐马车必定一路艰险,司媛大婚已近,不得冒险。
司府下人忙得不可开交,四处可见的红幔,红灯笼,各处门窗贴着双喜剪纸。顾夫人与将军的弟媳在商讨梳妆细节,司彦与小舅子坐在堂中饮酒聊天。
忽地司木五人闪现将军府前厅,靳堂本身喝得有些醉,五人的出现吓得他一激灵,直道白日烈阳竟有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