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顾元宛,表哥还有陈墨四人定下一个承诺,谁先大婚,其余三人便要送上一份大礼。”
司媛认真地聆听着,陈墨小时候的事她并未多做了解。
四人因家族关系便打小便认识,那时司木还没回泾阳呢。十年过去,那一幕仿佛如在昨日。
顾元宛也道,“原本我们三人都以为表哥会先大婚,没想到呀,陈墨遇到了媛姐姐。”
因为表哥的性情好,加上外表家世皆是上等,只是未料到他十四岁参商,事务繁重,至今未动情。
“对丫,还想着表哥先大婚,然后这几年顾元宛家人,我娘亲便不会急忙催我娶妻生子。”顾知也是个一根筋,只对赌博和炼丹感兴趣,并不想成家束缚自己。
宋时琰闻言一笑,给顾知温柔一刀,“姑姑可不会催元宛,只会催你。”
顾夫人性格温柔,虽对儿女严厉,但是更加疼爱女儿。
“害,我这一生太难了。”顾知仰天长叹,司木递上一瓶酒表示同情,嘴里还是补上一刀,“不只是陈墨与你发小关系好,还得加上我姐的面子,那份礼你…看着来。”
顾知点头,司媛待他确实如亲弟弟一般,其实她性格与娘亲相似,故他不敢在姐姐面前过于放肆。
司媛笑着说,“你呀,多放些心思在成家上,便是给我面子了。”看,这话跟他娘亲说的一样。
他已经二十年岁,世家子弟大多十五岁便有通房,一家上下以为他有隐疾,终于被老爹确诊为正常,父母又开始催婚。哎~
顾知忽然想起一事,“姐,我跟你说,陈墨没遇到你之前可会撩姑娘了。”说完,给了司媛一个眼神。
“我知道,”他都城的大名她早有耳闻,“这是他的魅力,所以我喜欢上他了。”
几人见她开始护短,便整齐划一地吁。
谁不知道,由于陈墨先前是纨绔子弟,司媛并不喜欢吊儿郎当,陈墨为了她而变得成熟稳重后二人才在一起。
“姐,陈墨听到这话可是会高兴许久,影响心力处理团里事务的。”司木打趣着,司媛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五个人,有人闹,有人笑,如此一幕令人感叹朋友不得多的,如此甚好。
遥远的山的另一边,天空笼罩着一阵灰霾。
曾经的闹市变得寂静荒凉,不少家里已然挂起白绫,饿妇哭儿,嘶声裂肺的哭声此起彼伏。
有的不对朝廷抱有希望,花光积蓄看病,未果,倚在门边静望天空。
宣王贴榜昭告天下,凡是有白芷的不得私藏,上交衙门者可获优先诊治的权利以及白银十两。
众人议论纷纷,摸不准宣王是弄哪一出,条件虽是诱人,然他没有解方,优先诊治只不过让人死得晚一些。
街头有个男人嚷道,医谷谷主研制出解方啦!解方出来了!喊着喊着竟带哭腔。
百姓闻言,冲出家门拽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确认消息的真实性。
七嘴八舌地说着问题,大致是“治好了多少人?”
“衙门消息,今早六十人已经痊愈。”“消息是真的,都在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