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在金国的军队中,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都是看人给伙食,或许张飞吃得很好,可下面的人,却吃得真叫一个惨,往往都是两三个大白馒头就打发一顿了。
“皇上,您开小灶的话,末将也好蹭点好的。”张飞嬉皮笑脸道。
“混账。”
“朕是那种人吗?”
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两天了。
这两天,朱庸倒是天天有把这活广告派出去喊,他也很卖力地去喊,可是现在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朱庸倒是每头天都有着习惯,那就是前来看一下,好了解了解一定的情况再走。
“皇上,您会不会失策了?”
张飞似乎有点幸灾乐祸说道:“我就说,慕容山老将军,他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怎么可能靠您一张嘴就能够说得动。”
“你貌似很开心的样子?”朱庸阴沉着脸,没有好声说道。
“那是皇上您自己的错觉。”
“臣的心可是一直向着你。”
张飞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对于朱庸来说,也就是一眼,就能够洞穿识破,只不过懒得去管他罢了。
“皇上从来就没有失算过。”
林巩斩钉截铁道:“慕容山一定会出城前来投降的。”
朱庸冲着林巩这话,他就愿意多等一个小时时间,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脸面问题,他可不习惯丢人。
朱庸就为了这面子,等啊等啊。
不知不觉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了。
这一个时辰,那可是等于两个小时的时间。
朱庸心想,难得自己也会马有失蹄,失算了不成吗?
“大将军,您看到了没有?”
“皇上他正苦恼着!”
张飞一张嘴就吧唧吧唧,幸灾乐祸说道:“我就说,慕容山老将军,绝对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可能出来投降,除非他死了。”
张飞话还没有说完,城门打开了。
虽然没有见到慕容山,倒是见到了他身边的那群千总,个个都带着一脸的聚散走了出来。
他们身后有一辆马车,正拖着一个麻袋。
马车后面跟着一群人,本来还高举着金国的战旗,结果刚出城门就丢下,任由践踏了。
“刚才谁一直在一旁吧唧吧唧说个不停?”
林巩似乎是朱庸肚子里的蛔虫,扬起了手,看得张飞都一脸的疑惑,根本不知道林巩究竟想干嘛?
“掌嘴。”
朱庸的话音落下,林巩的巴掌落下。
这下,张飞的暴脾气上来了。
本来是要跟林巩急的,现在却被说得自己都觉得自己都地抽死自己才行。
“张将军,别激动。”
“皇上没亲自出马,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林巩这话说得自己就像是张飞的大恩人,他还得感激他才队。
“大将军,您说得我自己得抽我自己,还得感谢您的大恩大德了。”
“你倒是挺上道。”
朱庸开的口,张飞下意识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猫,那反应可大了。
张飞那还敢出声。
板着一张臭脸,不知道这脸色能够给谁看。
很快敌军的将领们,带着身后的一群士兵走来,一个个都是耷拉着脑袋,朝着朱庸走去。
“末将参见皇上。”
“这是末将们给皇上带的礼物。”
事实上,朱庸看都不用看一眼,他就知道这,这个麻袋里头装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大活人,这个大活人不是谁,正是慕容山老头。
朱庸倒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直接给林巩示意了一下眼神,他快步上前,把这麻袋给打开了。
这麻烦听着脚步声,就跟活了似,开始挣扎起来了。
不出意外,麻袋打开后,慕容山手脚被人捆绑了,嘴里还塞着一块破抹布,挣扎得好是厉害。
林巩直接将慕容山抹布给取了下来。
朱庸都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让这慕容山老头,在这麻袋里头,多呆些时辰,否则他就不会那么嚣张了。
“朱庸,你这亡国之君。”
“朱庸,你最好别放了老子,否则老子就要跟你鱼死网破。”
“朱庸,老子要拉你当垫背。”
“……”
“……”
慕容山整个过程,那都是对朱庸的各种谩骂,说来也奇怪,就不骂那些把他手脚捆绑了,还往他嘴里塞抹布的人,骂起朱庸,还真不是一般的起劲。
“林巩,把抹布给塞回去。”
朱庸的话音声才刚落下,慕容山的那些部下们倒是齐齐出声说道:“皇上,慕容将军年事已高,您就饶他这一回,再折腾他的话,可能就被折腾死了。”
朱庸撇了撇嘴说道:“都知道是折腾,还折腾什么劲?”
朱庸这话音落下,慕容山这才闭上自己的老嘴,生怕被朱庸给察觉出什么端疑出来。
“既然不想折腾了,那就解了这绳子,免得真被自己给折腾死,账还要算在朕的身上。”
朱庸这话,说得慕容山自己都想重新钻进这麻袋里羞死算了。
好说歹说,才跟着朱庸回到了帐篷。
年纪大,脾气更大,不下跪不行礼就算了,觉得不爽,恼火的时候,还要骂朱庸两句。
朱庸就是脾气好,现在赶紧派人把这铁岭城给占了,进城扎根才是正道,那有空理会得了慕容山这老家伙……
“老将军,皇上对您已经是白板容忍,您可别过分了。”林巩实在看不下去,出言警告了。
“你算什么东西?”
慕容山这老家伙开始喷起了林巩,相比起对朱庸还有些忌惮,对林巩可就有些肆无忌惮了。
朱庸可不惯着他。
不收拾的话,这小老头儿还真有可能反客为主,反了这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