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半步至尊?”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我们的郡主还是个大名鼎鼎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至尊呢?”
“她才多大年纪?”
朱庸懒得理会这些人,拿了钱便用脚踹着袁霸天他们。
“你们这群混蛋,老是给我惹事。”
“若是有下次,你们自己看着办。”
“爷我可就不管你们了。”
袁霸天他们都是耷拉着脑袋,只能任由朱庸用脚踹着他们。
他们丝毫没有怨言。
这要不是有朱庸,他们现在早就被人装进这箱子里头,运到西凉当奴隶贩卖了。
房间里头,紧闭的房门,紧闭的窗户,还拉下帘子。夜幕下,昏暗的房间里头,只要一根不过一指粗的小蜡烛在燃着微弱的火光。
“赶紧去查。”
“一定要查出这人的来头。”
“若是可以拉拢的话,一定要拉拢。”
“要是可以,不管多少钱,女人,马匹,高官厚禄,都要给我拉拢来。”
“是,大人。”
正在打着牙祭,看着袁霸天跪在地上跪成一排的朱庸,他由始至终都是冷着一张脸。
“老大,都是你。”
“本来赢了钱就走人。”
“你非要赌马。”
“现在我们要跟你一起跪,还要面对王爷那张臭脸。”
袁霸天可不乐意了。
“你们这群杂碎。”
“知道什么叫做义气吗?”
“有福就知道同享,有难就要我背,你们想得美。”
朱庸是边打着牙祭,边瞄着袁霸天。
“袁霸天你就接着跪,你们倒是可以给我会房反省。”
朱庸这脸色说变就变,就跟变色龙似的。
“若是还有下次,我就打断你们的腿,看你们还敢不敢跑去赌。”
“不敢不敢。”
马风他们还是幸灾乐祸走了。
袁霸天是留下一脸衰样,那表情欲言又止,却不敢吱声。
“王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袁霸天弱弱说道:“我是不是也可以回房间。”
朱庸是不想再看到袁霸天那张脸,临走的时候,倒是给了他一拼跌打酒。
“少给我惹事就行。”
夜色下。
葫芦口。
辽军的那些得了瘟疫的士兵,正在搬着已得了瘟疫死去的士兵,把他们的尸体都丢在这葫芦口的寨门前。
事实上,他们都是没靠近就死了。
倒不是被病死,而是被射杀。
这一箭对于他们来说,算是一种解脱,那种病痛的折磨,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这一箭射中,连一丁点挣扎都没有,便直接倒下了。
因为没有人清理寨口土墙前面的那些辽兵尸体,所以在腐烂下,已发出阵阵恶臭,那味道都能够把人给熏晕了。
王朝军的士兵倒是用了一个法子,就是用东西把自己的鼻子给堵上了。
西凉军大营。
铁梨花喜出望外,急冲冲闯了进去。
铁世袭的脸色顿时阴沉无比,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扫视之下,所有的将领都不由得纷纷低下头。
“是谁让她留下的?”
“爹,那个药方真的有用。”
铁梨花赶忙出声说道:“就是药不够用了,已经治好了三十来人了。”